白彥為自然沒放在心上。
顧寧寧皺了下眉。
這白歡對白家人的態度真奇怪。
很像一個騙子。
顧寧寧沒說什么。
白彥為又說了些感謝el的話。
白歡說自己什么都沒做。
一頓飯下來,吃得還算是愉快。
沒想到最后還是白歡買的單。
白之語:“白歡小姐,明明是我們請你吃飯,怎么能讓你破費?”
白歡笑起來,很明媚:“我跟你們有緣,就盡一盡地主之誼。”
顧寧寧輕哼了一聲。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白彥為說:“白歡小姐,下次,下次我再請你一次,說好的我們請客。”
白歡:“好。”
一行人將白歡送走。
顧寧寧這才忍無可忍:“白之語,你們真的覺得她會說幾句海城話就是海城人,也姓白?”
“寧寧。”白之語拉住顧寧寧的手,“是不是又怎么樣?”
顧寧寧:“什么意思?”
白之語說:“寧寧,我們不過是跟她萍水相逢,等我們回國,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再跟她有交集,我們沒必要去深究她話里的真實性。”
顧寧寧愣了下。
白之語小聲說:“寧寧,你剛才針對白歡針對得十分明顯,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顧寧寧瞪大眼睛:“你胡說什么?我吃醋什么?”
白之語依舊小聲:“因為我八哥夸她漂亮。”
顧寧寧:“!!!”
怎么可能?
不可能!
顧寧寧看了一眼白彥舟。
正好對上白彥舟看著她的眼神。
顧寧寧趕緊移開了目光。
不可能的。
她又不喜歡白彥舟。
怎么可能吃醋?
她就是瞧著那個白歡太殷勤了,像個騙子,怕白之語他們上當受騙。
這才對白歡沒什么好臉色。
“之語,在聊什么悄悄話呢?”白彥為抱著手臂,笑瞇瞇地問。
白之語笑:“六哥,女孩子之間的小秘密,你不能聽哦。”
白彥為:“真調皮。”
白之語但笑不語。
白彥為說:“下午我還有課,晚上,我定了餐廳,給你和老八慶生,下午你們自己安排。”
白之語:“謝謝六哥,你去上課,不用管我們。”
白彥為跟眾人揮揮手,便離開了。
穆峋說:“回酒店休息休息?”
白之語:“好啊。”
其他人也都沒意見,于是,一行人回到了酒店。
走進酒店大堂。
穆峋拉住白彥舟。
“干嘛?”
“去哄一哄。”穆峋用下巴點了下顧寧寧的背影。
白彥舟微微抿唇:“我知道了。”
幾人上樓。
穆峋拉住白之語:“語語,去我房間,我有話跟你說。”
白之語:“好。”
顧寧寧看了一眼兩人:“你們也太黏糊了。”
穆峋挑眉:“羨慕的話,你也可以談個戀愛。”
顧寧寧:“我才不想談。”
穆峋不置可否的扯了下唇角。
白之語跟著穆峋回了他的房間。
白之語問:“阿峋,你要跟我說什么?”
穆峋牽著她走到窗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沒事,就是給八哥和顧寧寧單獨相處的機會。”
白之語:“還要撮合他們?”
穆峋笑:“吃飯的時候顧寧寧都吃醋了,語語你應該發現了吧。”
白之語點點頭:“可能,寧寧是喜歡我八哥的,只是她自己沒發現。”
穆峋打了個響指:“我們幫幫他們。”
白之語:“怎么幫?會不會弄巧成拙?”
穆峋:“不用怎么幫,讓他們多相處就行。”
白彥舟站在顧寧寧的房間門口許久。
他的手抬起來,放下,再抬起來,再放下。
如此不知道多少次,終于,按響了門鈴。
十幾秒后,顧寧寧一把拉開房門:“我以為你眼里只有”穆峋
瞧見門外站著的人,顧寧寧的聲音頓住了。
顧寧寧說:“白之語在穆峋房間。”
白彥舟:“我顧寧寧,我不是找我小妹,我是來找你的。”
顧寧寧:“找我干什么?”
白彥舟:“我有話跟你說。”
顧寧寧:“說。”
白彥舟:“顧寧寧,我能進去說嗎?”
顧寧寧這才拉開房門,讓白彥舟進去。
她沒關門。
白彥舟走過去,把門關上了。
顧寧寧皺眉:“你關門干什么?”
白彥舟:“我想跟你聊聊。”
顧寧寧浩著手臂:“說。”
白彥舟瞧著她冰冷的表情,咽了咽口水:“顧寧寧,那個,我剛才夸白歡沒有別的意思。”
顧寧寧盯著白彥舟。
白彥舟有些緊張:“就像是一朵花,它漂亮,我就隨口說了一句。”
顧寧寧沉默。
白彥舟又說:“我對白歡,沒什么想法的,你別誤會了。”
顧寧寧依舊沉默。
白彥舟覺得他解釋得很清楚了。
可顧寧寧一直不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白彥舟打算要走的時候,顧寧寧開口了。
“白彥舟,所以,你以為,我剛才在餐廳里的行為是因為你夸白歡吃醋了?”
白彥舟張了張嘴,正打算說什么,顧寧寧又說,“你可真自戀!”
“我討厭你,你是第一天知道嗎?”
白彥舟頓時臉色一變。
他難堪地站在原地,瞧著顧寧寧臉上的嫌棄,他剛才的解釋就像是個笑話。
的確是是自作多情了。
白彥舟沒說什么,他轉過身,拉開房門,出去了。
瞧見關上的房門,顧寧寧原本就煩躁的心情,更煩躁了。
她一腳踢在床墊上。
她這是怎么了?
她討厭白彥舟。
特別特別討厭!
白之語在穆峋的房間待了一個小時。
白之語說:“阿峋,我去看看寧寧跟我阿哥聊得怎么樣了。”
穆峋:“我送你回去。”
顧寧寧拉開房門,瞧見白之語,沒好氣:“你還知道回來!”
穆峋皺眉:“顧寧寧你跟誰發脾氣?”
顧寧寧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大對。
她看向白之語:“對不起。”
白之語搖搖頭,讓穆峋先回房間,關上門,她拉住顧寧寧的手:“寧寧,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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