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興東這才看到張恪、葉建斌他們站在門口,有些慌張的放下腳,給張恪這句話頂在那里,臉色訕然,不曉得怎么回話:難不成他真將小臉貼過去讓張恪摸一下?
“恪少、葉少、姚局長過來了……”吳啟立笑著請他們入座,他的確沒有想到張恪會這么快去而復返。
“發生什么事情了?”張恪眉頭揚了揚,問道。
“發生了誤會,倒沒有什么大事……”吳啟立問道。
“既然是誤會,誤會解釋清楚沒有?”張恪轉過頭看了周興東一眼,問道。
“解釋清楚了……”周興東給張恪的氣勢壓著,他也的確沒辦法在張恪面前趾高氣揚,說到底華夏電子都還給錦湖壓著呢,他不過是華夏電子旗下的聯信電子旗下的南方公司總經理,他自己也習慣拿這種等級的標簽去劃分自己與別人的區別。
“那你們還在這里做干什么?”張恪皺起眉頭盯著周興東,“難不成我的朋友給你們摸了臉蛋還要配合的呻吟兩聲才讓你們滿意?”
周興東扯了扯兩個還不知道狀況的青年,起身溜出包廂,京城公子圈內的人物都相互給面子,可以裝腔作勢,但是張恪這家伙是野路子,說到底也是他們自己心虧,即使有些委屈,難道還能從張恪手里討回來?
周興東他們出了包廂,易馨就笑得直岔氣,葉建斌、姚文盛克制著沒有大笑,吳啟立、姚堅、陸健他們看了卻是奇怪,易馨忍著笑將大廳里張恪與翟丹青的對
話惟妙惟肖的學了一遍,姚堅的女朋友有些不好意思,跟易馨笑滾在一起,看她樣子也沒有什么問題,這年頭,女性的心理沒有想象中的脆弱。陸健笑起來說道:“我就覺得你最后一句話最有力度,直接將周興東、趙普誠打蒙掉,敢情這么有力度的話是抄襲翟小姐的……”
翟丹青忍著笑,怒目微瞪了張恪一眼,這一眼媚態橫飛,卻又收斂著不流露更多的嬌情媚意來,張恪笑了笑,站下來問陸健:“周興東我認識,他一直負責聯信電子的南方公司,不然他也應該認識姚堅――另外兩個青年是誰?”姚堅也是配合著吳啟立也沒有亮明身份,不然周興東為這點小事還要糾纏下去就太不識抬舉了。
“那個穿紅線條t恤的青年叫趙普誠,是副市長趙添的公子,那個給小佳打出鼻血的家伙我也不認識,大概是外省的――皇城根上的人都比較收斂,知道是誤會了,一般都不會糾纏……也少有借酒鬧事的。”陸健說道。
翠園是會員制會所,周興東他們三個人中肯定有一個是這里的會員,吳啟立應該認識副市長趙添的公子趙普誠,畢竟周興東常年在建鄴,而另一個青年又不像是北京公子圈內的人物――在北京城做地產,副市長要比部委里的正部長管理得多,陸健提到趙添的名字,吳啟立神色里也沒有什么變化。
26日,顧長庚的生日宴席,陸健的父親、中央統戰部部長助理陸新華與妻子不請自到。當年陸新華追求顧長庚的小女兒顧暢遭拒,抹不開面子,這些年來他都跟顧家的關系冷淡,不過與顧長庚在中央外聯部共事幾十年的陸家老人一直在,即使陸家老人去逝后,與姚文盛從小就是狐朋狗友的陸健也已長大成人,另外陸新華的妻子與顧暢是好友,陸家與顧家的關系倒是沒有生分。
陸新華倒是好些年都沒有登顧家的門,即使顧家幫什么事情,他都是讓妻子領著兒子登門,這次登門也是硬著頭皮,顧長庚看著他走中堂來,板著臉說道:“你這是唱項莊舞劍這一出?”
顧長庚是長輩,他的話再重,陸新華也只能硬生生的受著,不然還不如不登門,只是訕訕的笑著,他的確有些誠意不足,更多是為陸健的事情而來。身為中央統戰部部長助理,他當然更清楚印尼華人最近動態背后的根本原因。
除了陳新民、唐學謙、易云飛、葉祝民、陸新華之外,顧長庚的兒子顧興禹今天也趕回北京,倒是葉臻民臨時有事耽擱在香港未能返京,打過電話來祝壽――他與唐學謙之間見過幾回面,而且葉臻民與張恪也是十分的親近,沒有必要借這個機會與唐學謙再見一面。
吳啟立本沒有資格出席顧長庚今天的生日酒宴,姚文盛為了幫陸健一把,才額外邀請他出席,趕到顧宅才真正知道錦湖背后的政治資源是何等之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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