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將沈墨!”刀疤臉突然嘶吼著撲來,周望舒趁機將一把迷藥撒向他口鼻。
混亂中,她看見某個蒙面人左臂上的刺青——一只浴火的猛虎,正是完整虎符上的圖騰。
沈青墨的劍尖抵住刀疤臉咽喉時,遠處傳來銅鑼聲,里正舉著火把狂奔而來:“鎮上七個孩子中毒暈迷!”
周望舒沖進春草堂時,榻上的孩童正在抽搐,她翻開男孩緊閉的眼皮,瞳孔驟然一縮——本該灰白的瞳仁,此刻卻泛著詭異的金色。
“取牛乳和綠豆來!”她邊施針邊用空間里的試劑檢測嘔吐物,離心管突然迸出藍光:除了鳩酥散,還有漠北特有的金線蛇毒。
但別說金線蛇毒,就是帶有鳩酥散的驅蟲藥也還沒有流入市場,就是流入市場,也不可能這么快發作,這孩子又是怎么會中這種毒?
“孩子之前吃了什么?”周望舒問孩子的父母。
“還不是春草堂賣的驅蟲藥!”孩子母親泣不成聲地吼,“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們春草堂賠命!”吼完就朝周望舒撲過去。
沈青墨眼疾手快地把周望舒拉開,婦人撲了個空,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聲嚎哭起來:“春草堂不做人啊,草菅人命,驅蟲藥吃死人了”
“住口!”周望舒還沒開口,吳掌柜就忍不住喝道:“我們藥堂賣出去那么多份驅蟲藥,為何別人吃了都沒事,唯獨你家孩子吃了有事?”
就在婦人要開口胡攪蠻纏之際,一邊的小伙計也拿來了帳本,吳掌柜拿過來道:“凡到我們藥堂購買過驅蟲藥的人,我們都會登記下姓名住址,以便后期治療的跟進,來來來,這位婦人,你說你是在我們藥堂購買的驅蟲藥,那就報上你是何時購買,又姓甚名誰,家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