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那個大腿被竹簽扎傷的蒙面人,眼睛勉強能睜開一條縫,通紅流淚,卻死死盯著沈青墨和周望舒,發出嘶啞難聽的冷笑,“沈青墨周望舒果然都在好得很省得老子再費勁”
他一邊吸著冷氣忍痛,一邊怨毒地嘶聲道:“東西周家小娘皮偷藏的東西!還有你沈青墨,你娘拼死護著的東西…交出來!別以為有包破藥粉就能救你們的命。”
周家小娘皮偷藏的東西?沈青墨娘親拼死護著的東西?
周望舒心中猛地一凜,她下意識地按緊了懷中那本冰冷粘膩的賬冊。難道這些人也是為了它?
他們怎么知道?是亂葬崗那個窺視者報的信?還是周秉仁那邊走漏了風聲?
但時間對不上,除非他們是一伙的,或者目標一致!
沈青墨的目光也瞬間變得無比幽深,他看了一眼周望舒緊捂胸口的手,又看向院中兇徒,眼神晦暗不明。
“呸!”沈母啐出一口血沫,聲音雖弱卻斬釘截鐵,“休想!老婆子死也不會讓你們動我兒子、兒媳!”
“死老婆子!”另一個手臂受傷的蒙面人暴躁地低吼,抹了一把辣得睜不開的眼睛,眼神兇戾地掃過周望舒和沈青墨,“別跟他們廢話!點子扎手,先拿下那個男的!他傷重跑不了!女的抓活的!東西肯定在她身上!”他顯然把周望舒當成了首要目標。
兩人對視一眼,強忍著眼睛的刺痛和傷口的疼痛,竟同時發出一聲低吼,如同受傷的野獸,一左一右,猛地朝門口的沈青墨和周望舒撲了過來,動作雖然因傷有些遲滯,但那股亡命徒的兇狠氣勢卻絲毫不減。
“青墨小心!”周望舒瞳孔驟縮,厲聲示警,同時毫不猶豫地將扶著沈母的手交給剛把水生拖到角落的鐵牛,自己則像護崽的母豹般猛地踏前一步,擋在沈青墨身前,又是一包粉末揮出,同時把沈青墨往后拽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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