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舒的目光緩緩掃過驚魂未定的鐵牛、水生、沈小米和沈小田,最后掃過臉色蒼白昏睡不醒的沈青墨身上,最終定格在氣息微弱、眼神卻異常復雜的沈母臉上。
這會兒沈母也察覺出來,周望舒讓兒子昏迷是讓他少受點苦,不然照兒子的傷口,不知道要疼成什么樣。
“娘,您現在能動嗎?”不是周望舒沒人性到要使喚受傷嚴重的病人,只是柴房里還有兩個黑衣人等著審,她總不能一個人去。
沈母臉色鐵青地點了下頭。
周望舒就扶起沈母往柴房走,在柴房門口看到鐵牛和水生,小聲吩咐:“鐵牛,麻煩你和水生一起到屋里看著青墨和兩個孩子,我和娘有事要問這兩個人。”
鐵牛和水生點點頭,等二人走進屋里,周望舒才把目光轉到那兩個已經被鐵牛和水生捆成粽子的黑衣人身上,她找了塊干凈的石頭讓沈母坐下,毫不避諱地上前檢查兩個黑衣人的牙齒,果然從兩人的后槽牙里找出兩個藥囊,想也知道那里面藏的是什么藥。
接著,周望舒拿出針頭在兩人人中處各扎了一針,兩個之前還昏睡著的黑衣人眼皮動了動,最先醒的是那個肩窩被扎了手術刀的黑衣人。
他一睜眼,就看到周望舒放大的臉,“說!誰派你們來的?東西到底指什么?你們怎么知道在周望舒這里?”聲音冰冷如霜,帶著一種醫生解剖般的冷靜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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