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茜想阻止都來不及,只好再一次警惕地看著周圍。
令牌在火光下反射著幽暗的光澤,玄鳥的紋路依舊威嚴神秘。
沈青墨將令牌緊緊攥在掌心,指腹用力地摩挲著金牌的邊緣、紋路的凹槽深處,眼神銳利如刀,仿佛要將這塊金屬看穿,他的眉頭越皺越緊,臉色也越來越沉。
“如何?”周望舒緊張地問,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滯了。
如果這枚讓謝文淵瞬間變臉、代表著巨大權力和庇護的令牌是假的那他們現在的處境,簡直比之前被兵痞圍困時還要兇險百倍。
持有假令牌,冒充貴人,這本身就是足以抄家滅族的死罪,而那個真正要殺姜泉的人
沈青墨深吸一口氣,將金牌遞到周望舒眼前,指著玄鳥尾羽處一個極其細微、幾乎與花紋融為一體的凸點:“你看這里,真正的玄鳥令,此處應為‘玄鐵點睛’,內嵌一顆細如塵埃的‘星隕砂’,光照下會有極細微的七彩流光,但這枚”
他用指甲在那個凸點上重重一刮,刮下一點極其細微的、顏色略深的金屬粉末,“是后鍍上去的,里面什么都沒有,分量也輕了一絲。”
他又翻轉金牌,指著金牌背面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還有這里,‘天工司’的微雕印記,邊緣模糊,線條生硬,是仿刻的,非大師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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