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墨的聲音冰冷而肯定:“這枚玄鳥令,是贗品,而且仿造得極為高明,若非極其熟悉此令細節,或像姜泉這樣親身持有過真品的人,幾乎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辨別出來。”
周望舒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上來。
贗品!
一個持有足以震懾七品縣令的假令牌、身負致命暗殺傷、被陳月茜突然帶來的男人這背后的水,又或者說陳月茜帶這人來找沈母有什么用意?
“他他為什么要帶著假令牌?真令牌呢?追殺他的人,是不是就是為了這個?”周望舒的聲音發緊,“還有,謝大人他”她不止是問沈青墨,也是在問陳月茜。
陳月茜咬唇不語,使得沈母看向她的目光也有些不滿。
沈青墨卻是眼神銳利如鷹,瞬間掃過整個祠堂,大部分村民依舊在沉睡。
里正和守夜的幾個青壯似乎也被姜泉剛才那聲悶哼驚動,正疑惑地望過來。
“無事,貴人夢魘。”沈青墨沉聲開口,語氣帶著一種安撫人心的沉穩力量,瞬間穩住了那幾道不安的視線,里正等人松了口氣,重新坐了回去,只當是重傷之人正常的痛苦反應。
沈青墨迅速將假金牌塞回姜泉衣襟深處,掩藏好,他轉向周望舒,眼中風暴翻涌,卻強行壓下,低聲道:“此事,絕不可泄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