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養好身體,就是最大的助力。”陳月茜看著他,眼神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持,“此事需周密計劃,急不得,第一步,我會讓姜泉去找個易容高手,他也是我們的人,所以不用擔心他會出賣我們,另外就是那個主薄,這人我會親自去談。”
她目光轉向周望舒,語氣柔和了些,卻依舊凝重:“望舒,藥田被毀的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但也不能硬碰硬,明面上,我們要叫苦,要喊冤,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損失慘重,是苦主!
暗地里,平順堂的生意不能停,后山那片野生的藥圃,還有各家房前屋后零散種的藥材,立刻組織人手采收,能補多少是多少,另外,派最可靠的人,悄悄去鄰縣收購一些急需的藥材,價格貴些也無妨,務必保證藥鋪供貨不斷。銀子的事我來想辦法。”
周望舒用力點頭,思路瞬間清晰起來:“我明白!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正是。”陳月茜眼中閃過一絲贊許,“青墨吐血的事,必須死死捂住,對外,就說他是憂心藥田,舊傷復發,需要靜養。
家里這邊,就靠望舒你穩住,外面的事,我和月茹會處理。”她看向沈母。
沈母一直沉默地聽著,此刻才沉沉開口,聲音帶著金鐵之音:“這件事要快,王佑安這條瘋狗,咬了我們一口,嘗到了血腥味,絕不會就此罷休,他一定還有后手。”她的手下意識地按了按自己空了的衣襟內側,那里曾經貼身藏著油布包,此刻卻在周望舒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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