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舒顧不上疲憊,立刻去查看伙計的傷勢。
沈母則坐到炕邊,壓低聲音,快速而簡潔地將遭遇戰和周望舒關鍵時刻用“暗器”解圍的事情說了一遍。
“暗器?”沈青墨看向周望舒,眼神復雜,他知道她有些秘密,但這等手段
周望舒正在給受傷的伙計清洗傷口,聞手微微一頓,沒有回頭,只是低聲道:“一點防身的小手段,以前行醫時琢磨的麻藥針。”
她含糊地帶過,迅速而專業地處理傷口,動作流暢穩定,帶著一種超越這個時代的冷靜和效率。
沈青墨沒有再追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他深埋心底的過往。
他看著她在昏暗中忙碌的側影,那份在危急關頭挺身而出的勇氣,那份救下他母親和伙計的恩情,還有她此刻展現出的、與他認知中截然不同的“醫術”和手段心中那股悄然滋生的情愫,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深潭,漣漪不斷擴大,變得更加復雜而深沉。
危機暫時解除,但氣氛并未輕松。
沈母沉聲道:“王家這次是沖著藥材和人來的,下手狠毒,不留余地,那個領頭的,身手毒辣,是見過血的。而且”她眼中寒光一閃,“他們怎么會如此精準地堵在小路上?時間、地點,拿捏得太準了!”
內奸!這個詞像一塊巨石壓在每個人心頭。
是誰?能知道他們深夜搬運藥材,還知道通往新藥田的秘密小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