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舒用力點頭,心臟在胸腔里狂跳,她明白,自己就是那個最大的“源頭”和目標。
她下意識地摸向袖袋,那里有她之前從空間里取出的幾包藥粉,有強效迷藥,也有腐蝕性的生石灰粉,穿越醫生的冷靜在生死危機前被徹底激發。
“那我們就干等著?”沈母的軟鞭已經無聲地滑出了一截,如同蟄伏的毒蛇,在昏暗中閃著危險的光澤,她性子剛烈,最受不得這種被人堵在家門口窺伺的憋屈。
“不能等!”陳月茜的聲音第一次帶上了一絲急促的殺意,她像一頭嗅到血腥味的母豹,“他們在暗處,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他們可能是在等援兵,也可能是在等我們松懈,必須逼他們動,或者把他們找出來!”
她的目光投向沈青墨,帶著征詢和決絕,她是暗哨,是斥候,主動出擊是她的本能。
沈青墨閉了閉眼,似乎在飛速權衡利弊,胸口的劇痛一陣陣襲來,提醒著他此刻的無力,他猛地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決斷:“月茜姨!”
“你說!”陳月茜立刻應聲。
“你從西側院墻翻出去,繞到后山,從高處反制,記住,只觀察,不接觸,看清他們的位置、人數、裝備,若有機會制造混亂,但絕不要暴露自己。”沈青墨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你的命,比看清他們更重要。”
“明白!”陳月茜沒有絲毫猶豫,身影一閃,如同融入夜色的輕煙,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通向西側雜物間的門后,那里有通向外面的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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