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周望舒和沈青墨同時驚問,一股寒氣順著脊椎竄上頭頂。
    “是!死得透透的!”阿蠻用力點頭,心有余悸,“那兩個伙計嚇壞了,趕緊去看那耗子洞,油布包還在,他們就把它拿出來了,那個死人還在劉有德家后院躺著,穿得像個行腳的貨郎,但衣服料子摸著怪好的。”她說著,顫抖著手將那個散發著泥土和血腥味的油布包遞了過來。
    沈青墨眼神一凜,迅速接過油布包,毫不猶豫地拆開。
    里面沒有預想中的密信或指令,只有一塊折疊得整整齊齊、質地頗為細密的靛藍色粗布,他抖開粗布,只見布匹的中間,用一種極其特殊的、近乎于褐色的粘稠“墨汁”,歪歪扭扭地畫著一個極其古怪的符號——像一只扭曲的、長了三只爪子的怪鳥,鳥喙尖銳如鉤,直指下方一個潦草的、勉強能辨認出的“州”字,符號旁邊,還用同樣的“墨汁”點了幾滴污漬。
    “這是血?”周望舒看著那暗褐色的痕跡和刺鼻的鐵銹腥味,胃里一陣翻涌。
    “是人血混了鐵銹。”沈青墨的聲音冷得如同數九寒冰,他死死盯著那個詭異的三爪怪鳥符號,眼底翻涌起驚濤駭浪,一股極其深重的寒意和難以遏制的怒火交織著從他身上彌漫開來,連周望舒都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幾乎化為實質的凜冽殺機。
    “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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