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人把玩著木盒,語氣莫測:“讓他們搜吧,正好替我們轉移注意力,你且繼續潛伏,必要時助我那好兄弟一臂之力。”
“遵命。”黑衣人低頭領命,眼中卻閃過復雜的光芒。
夜風吹起斗篷人的兜帽,隱約可見下頜處一道猙獰的傷疤,他望向大河村的方向,輕聲自語:“伯父,你若在天有靈,就好好看看,我是如何為你討回公道的”
夜色更深,大河村的秘密,似乎才剛剛揭開一角。
周望舒將令牌小心收好,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來到沈母屋前,屋內還亮著燈,她輕輕叩門。
“娘,您睡了嗎?”
門應聲而開,沈母衣著整齊,顯然也未就寢,她側身讓周望舒進屋,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油紙包上。
“這是?”沈母問道。
周望舒將油紙包展開,取出令牌和紙條遞給沈母:“方才在院墻根下發現的,應是那黑衣人留下的。”
沈母接過令牌,指尖輕輕摩挲上面的云紋,臉色微變:“這是昭陽暗衛的調令令牌,見令如見主,那人留下此物,是何用意?”
“紙條上說,讓青墨勿再追查,令牌可在危難時調動暗衛。”周望舒蹙眉,“娘,您覺得這人是敵是友?”
沈母沉吟片刻,眼神復雜:“昭陽暗衛共有三枚,一枚隨公主殉國,一枚在我手中,另外一枚不知所蹤”她頓了頓,“難道此枚就是第三枚?但若是第三枚,他們留下的用意何在?”
周望舒也皺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