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交待完回來落座,“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馮斯乾在商人中的口碑,那是當代柳下惠,原來不去酒店開房,來酒樓雅間邊吃邊玩,難怪沒人撞見。”
我把手機調成靜音,她們喝酒喝得兇,我也沒打招呼,和蔣蕓道別后,直接走出雅間,侍者先進入包廂,堵門的餐車大約一米高,我略微半蹲著,里頭的人不仔細看,壓根看不出端倪。
女人沒坐,站在馮斯乾的左側,正好面朝門,“馮董,殷沛東的生育能力很弱了,我懷不上孩子。”
馮斯乾觀望侍者清洗餐具,指尖在桌沿有一下沒一下地叩擊著,神情喜怒不明。
“兩年了。”
他講了這三個字,女人立刻害怕了,跪在他腳下,“馮董,我會想辦法。”
侍者瞬間嚇一跳,斟滿的餐前茶被濺出幾滴,馮斯乾本身是一個極具修養的人,他并未怪罪侍者的失誤,抽出紙巾擦拭著袖口處,“你出去。”
我敏捷一閃,背靠墻壁躲藏,侍者推著餐車打開門,我朝他使眼色,他一聲不吭往相反的方向推走了。我對準木門掀動衣擺,制造出一陣風拂過的假象,將輕輕掩住的門扉又吹開兩厘米縫隙。
馮斯乾喝了一口茶,“關宸,我從會所贖出你,送你進殷家,我要你捏住殷沛東,你至今沒有完成。”
被稱作關宸的女人恭恭敬敬跪在地上,“最近殷沛東很信任我,他在書房的時候我也可以自由出入,您想要的東西,我很快能得手。”
虛虛無無的陽光形成斑駁的網狀灑入窗戶,投映在馮斯乾的側臉,越發顯得詭譎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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