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軍越說越興奮,干脆放下烤包子,比劃起來:“咱們這次拍攝,以風景為背景,以人物為主角,把咱們兵團食堂這口地道的煙火氣拍出來,那感覺立馬就不一樣了,讓觀眾看著,代入感滿滿的,特別是深夜看視頻的,肚子都咕咕叫的程度。”
說著,他一把拍在胡梭的肩頭:“片名我都想好了,就叫做——舌尖上的新疆。”
靈感有了,楊小軍兩眼放光,激動地抓住胡梭的肩膀搖晃:“胡梭,你這個吃貨屬性關鍵時刻頂大用了,對我的啟發太強了。航拍下的兵團——大片背景下的新疆,加上舌尖上的新疆,這些風景有了,美食和生活也有了。這樣拍出來的東西,才有溫度,才能讓人真的想來、愿意看!”
“嗯。”胡梭斟酌著楊小軍的話,“確實是這樣,風景是骨架,美食和生活是血肉,這樣粗中有細。”
胡梭也是實干主義者,他接著就直接想鏡頭和畫面的調度了:“用無人機的宏大視角開場,先是展示咱們的麥田、棉海,然后鏡頭一轉,俯沖下來,直接扎進咱們食堂,對準那一口那口冒著蒸汽的大鍋里!這轉場,你覺得怎么樣?”
“太好了,胡梭,你這瓜腦子怎么那么好用呢。這轉場,這對比,想想都帶勁!”楊小軍也是瞬間點燃。
兩人一拍即合,然后將這個想法告訴了農村合作社的王社長,結果社長聽了就更加興奮了:“從麥田到食堂,這想法真的是太絕了。你們兩怎么怎么聰明呢,從田間到餐桌,產業鏈齊活了。”
他興奮地在辦公室里踱了兩步,轉過身,臉上激動的神情慢慢沉淀,轉而變成凝重的表情。
“胡梭、楊小軍,你們是不知道啊,咱新疆,咱兵團農場這種出來的都是好東西,天山雪水澆灌出來的麥子,戈壁灘上種出來的棉花,還有那哈密瓜、葡萄、紅棗,這陽光,這熱量,這風,那一樣不是上天的眷顧——”
聽著這些,胡梭和楊曉軍懵懂地點著頭。
然而,王社長話鋒一轉,走到窗邊,指著外面廣袤的田野,語氣帶著幾分不甘和無奈:“可是好些時候,咱新疆種出來這些好東西,就是‘養在深閨人未知’!”
“養在深閨人未識?”兩個小伙子都被這說法給鎮住了。
“是啊,咱這土地上中出來的好些東西,要運出去,路途那么遙遠,從菜田到餐桌的成本太高了。擺在市場上,人家光看個樣子,不知道咱們這東西是怎么長出來的,不知道背后有多少故事。”王社長繼續說著,無奈的語氣中所有隱約有些助農的不順。
“所以,社長,您是希望借助拍新疆視頻這次的機會,讓外面的人聽聽這農產品背后的故事,讓外面的人聽聽咱們為了治理這鹽堿地花了多少心血,為了引天山雪水花了多少心血和力氣嗎?”胡梭問到。
“是,這算是我,也是農村合作社向你們借力了。”王社長說著,擲地有聲的,“們這個‘從田間到餐桌’的想法,正好打在了七寸上!光看麥田,那是風景;光看美食,那是饞人。可是一旦將它們連起來,就是在將故事了,將麥田背后的故事,講這片土地上的人的故事了。”說著,王社長甚至有點興奮,“你們想想,你們的鏡頭從空中俯瞰這金色的豐收,再一下子拉到食堂那口冒著熱氣的大鍋前,是不是瞬間就讓觀眾從你們的鏡頭中感覺到——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啊。如果加上音樂和旁白了,那辛苦的是誰?為什么辛苦呢?這故事,不就是講明白了,講動情了嗎?”
“哦,”這個時候胡梭和楊小軍默默地點頭,其實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如何跟外人談論起這段歷史,跟東北的萬里沃土不同,同樣是豐收,這里的故事,確實有著不同的底色。
胡梭緩緩地問到:“所以,王社長,您是希望借助咱的鏡頭。講咱們兵團人怎么種地,怎么生活,講咱們這的東西為什么好!”
“對——”王社長說著,自己也興奮,仿佛看到了無限的可能:“咱這些農產品,要走出去,讓別人聽聽咱的故事,不僅僅吃到這里土地長出來的東西,還讓遠方的人們,看到東西背后的汗水、科技和這片土地的魂。想想,吃著新疆來的麥子,看著麥浪、天山、看著食堂里阿姨們的笑臉,這親切感啊,這種信任感——”
這話說得楊小軍也有些激動了,一拍胸脯,有一種使命感:“這兵團農場的廣告,咱承擔了!”
王社長聽著也激動:“這事意義太大了。這不光是拍視頻搞旅游,這是給咱們的農產品找出路。你們放手去干,合作社全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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