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燈光下靜靜地閃著光。
霍北堯不再說話,拆下襯衫袖扣,扔到床頭柜上,轉身去浴室洗澡。
等他走進浴室,南婳拔腿跑到門口,去擰門鎖。
六年前,她和霍北堯感情好時,曾在這里住過,可是她發現門鎖早就換了。
鎖設計很奇怪,她擰了半天都沒打開。
她又走到窗邊,想從窗戶跳出去,拉開窗簾,看到外面裝著那種白色的復古雕花防盜窗。
出不去。
忽聽身后傳來腳步聲,南婳慌忙回頭。
看到霍北堯已經洗完澡,從浴室走了出來。
身上穿著一件質感很好的黑色睡袍。
這人天生的衣服架子,寬肩窄腰長腿逆天,哪怕只是一件睡袍,都能讓他穿出國際t臺男模的感覺。
頭發隨意往上抓了幾下,露出精致硬挺的五官,冷峻的眸子帶幾分醉意。
他微垂眼眸,三分慵懶三分風流四分邪氣地望著她,眸光潮濕深邃又別具深情。
那副慵懶不羈又風流遐邇的樣子,有種特別的撩人感。
雖然恨他,卻不得不承認他是個極富魅力的男人。
和這樣的男人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甚至同睡一床,是個女人都抵擋不住誘惑吧。
可是一想到他是霍北堯,隔著血海深仇,南婳微微泛濕的身體突然冷卻下來,結了冰。
霍北堯看出她的冰冷,唇角勾起抹極淡的弧度,收回慵懶魅惑的目光,手臂一伸,朝她攤開掌心。
待看清他掌心里的東西,南婳頓時大吃一驚。
她迅速往后退去,邊退邊大聲喊道:“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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