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寧愿被打死,都不想被這男人弄臟。
后來抽多了,南婳就失去知覺了,也感覺不到疼了,就是燙。
身體麻木了,她動不了,眼神是絕望的。
漆黑絕望。
她絕望地看著黑藍色的天空,心想什么時候天才會亮啊。
男人見她終于老實了,扔掉皮帶,把她拉回原先的位置,重新調整手機,繼續錄。
他又來解南婳褲子上的紐扣。
南婳今天穿的是一條紐扣很多的高腰褲,銅質紐扣很復雜,不好解。
他解了兩顆,沒了耐心,索性動手來撕。
邊撕邊罵罵咧咧。
南婳想抬腳去踢她,可是腿已經被皮帶抽得抬不動了,還被他用膝蓋壓著,掙扎反抗變成了扭動,一點作用都沒有。
她明明心里有座爆發的活火山,身體卻像攤在砧板上的肉一樣,只能任人宰割
忽然。
她聽到路邊傳來咚咚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是阿彪,阿彪找來了!
男人顯然也聽到了腳步聲,他閉上嘴不吭聲了,從褲兜里摸出把彈簧刀,來割她的褲子,想快點完事,好交差。
南婳嘴被膠帶堵住,喊不出聲,只能發出“嗡嗡”的聲音,想引起阿彪的注意。
男人直接把彈簧刀頂到她的脖子上,壓著聲音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再出聲,我要了你的命!”
路邊的腳步聲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還有狗叫聲。
警車聲,摩托車聲由遠及近。
警方拿著喇叭大聲喊話:“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快把人交出來!”
男人拿著刀的手開始抖起來。
他怕了。
他匆忙抓著南婳的手臂,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就往樹林深入跑。
南婳身上都是傷,被他拽著一跑,渾身疼得像散了架子一樣,每一步都像走在尖刀上,走一步,就感覺掉一塊肉。
警犬已經沖進樹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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