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告訴你了啊,家里有驚喜等你。”
“你這是驚嚇好吧。”
“好,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霍北堯從禮盒里走出來。
忽然意識到什么,南婳急聲說:“你瘋了嗎?不好好在醫院里養傷,跑回來干嘛?你傷得那么重,如果飛機氣壓升高,傷口會裂開的。”
不等她回答,她跑到他面前,就去解他的襯衫扣子。
霍北堯拿她沒辦法,任由她一顆顆解開。
解到一半,南婳扯開他的領口,去看他后背的傷。
見包扎的地方沒有暈出明顯的血跡,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來。
霍北堯修長手指一顆顆扣好襯衫紐扣,笑著對她說:“這么擔心我?”
“我是擔心你有個萬一,陽陽和月月難過。”
“你不難過嗎?”
“當然不。”
“你呀你。”他伸出手臂環抱著她,手指輕輕揉著她細膩滑嫩的臉頰,“這口是心非的毛病啥時能改?”
南婳握住他的手,不讓他亂摸,嗔道:“你為什么忽然回來?風險多大不知道嗎?”
“本來想過幾天再回來的,可是你走了,把我的魂也帶走了”
南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停!馬上去醫院待著去。我現在就給盛川打電話,讓他派救護車來接你。”
南婳推開他,去拿手機。
手機被霍北堯奪走,“明天再去,今晚我要在家里住,我要抱著你睡。”
南婳斬釘截鐵拒絕道:“不行!”
霍北堯垂眸看著她,漆黑清朗的眸眼潮濕,略帶一絲無辜,“你不心疼人。”
南婳最受不了他這種眼神了。
明明是只心狠手辣的塞北大野狼,裝什么純良小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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