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祁抬手握住她的脖頸,下頷抵著她的頭,說:“我餓肚子時,你也把你的飯分給我吃了。”
年少時的記憶,總是彌足珍貴。
本該翻云覆雨,走腎的夜晚,兩人居然推心置腹,走起心來。
越聊,心貼得越近。
那種曖昧的氣氛,不知不覺被沖淡了。
霍北堯和南婳把月月哄睡著后,兩人絲毫沒有睡意。
晚上吃得太油膩,不好消化,他倆趁著夜色好,出來走走,散散步,好消消食。
走到顧北祁住的這棟小樓時,就看到窗外站著一抹身影,身上穿著素色真絲套裝,一頭銀發,正把耳朵貼到窗戶上,偷聽呢。
這衣服,這銀發,除了奶奶,沒有別人。
南婳戳了戳霍北堯的腰,朝窗戶指了指,聲音壓得極低說:“看,奶奶在聽墻角。沒想到她老人家這么好玩兒,這么大年紀了,還偷聽墻角,笑不活了。”
“我們繞道走,別被奶奶發現了。她那人要面子,會不好意思的。”霍北堯攬著南婳就朝另一條路上拐。
可惜,老太太警惕得很,看到了。
她直起腰,離開窗口,跟上霍北堯和南婳。
霍北堯從小由奶奶一手撫養長大,和她親密無間,打趣她:“奶奶,您老人家真是深藏不露啊,沒想到還有這等‘雅’趣,以前真沒看出來。”
老太太翻了他一眼,“我才沒你想得那么惡趣味,我只是想知道祁兒的心思。”
霍北堯挑眉,意味深長道:“是嗎?那他什么心思?”
老太太皺著眉頭,發起愁起來,“他不行。那么漂亮的姑娘抱在懷里,他都不碰她,只一個勁兒地跟她聊天。這可怎么辦?我的小重孫,又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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