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分鐘后,車子抵達霍南鳶所在的療養院。
一行人下車。
倒春寒挺冷的,所有人都穿著大衣,唯獨沈姣穿著無袖的小禮服裙,美麗凍人。
也不是她撐凍,只是這是她釣男人的慣用套路。
女人本性慕強,男人本性憐弱。
是個男人都喜歡憐香惜玉,看到她穿這么少,肯定會脫個外套給她。
她穿了,回去干洗一下,隔天再還回去。
這一來一回,曖昧就出來了。
南婳看見沈姣雙臂抱著胸,瑟瑟發抖,忍不住說:“你就不會多穿點嘛。大冷的天,穿這么少,不怕生病?”
沈姣翻了她一眼,“你個大直女,這就不懂了吧?我是為了見林墨白,才穿這么少的,本來還以為他能脫個外套給我,結果他只看了我兩眼,就去找阿瑜了。”
沈姣心里又堵得慌了。
來到霍南鳶的病房。
推門進屋,從國外請的醫生,正在給霍南鳶做檢查。
盛川站在一邊,眼睛專注地盯著霍南鳶的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那眼神分明是緊張的。
沈姣是個情場老手,一看盛川那眼神,心頓時涼了半截。
完了。
她連個植物人都比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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