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徐老鱉心里暗暗罵了好幾句。
王麻子有句話說對了,要不是碰到符婉和白千舟,光小抹香鯨和海怪他就能換上幾千塊錢。
這些漁民跟他爹那輩的人一樣,自覺個個是海上的公安,多管閑事不讓他們捕獵鯨魚。
要他說,都是海里出來的海貨,那些個鯨魚鯊魚還有海龜,不就是個頭大點,活得久點的海貨嗎?
那些普通魚蝦能捕撈,憑啥這些大家伙就不能抓!
符家村,符老大,等他回去,他一定得找人打聽打聽這些人是誰!
徐老鱉忿忿不平地踢了腳旁邊空空如也的水箱,這趟出來沒看黃歷,費了好一番功夫抓的抹香鯨和海怪就這么被人放走了。
放了還不算,自己特娘的還被人拿著刀威脅,用鐵鏈捆在邊上,這模樣還被矮子和王麻子看見,自己當大哥的威嚴全沒了。
最關鍵是,符婉倆人走后,徐老鱉翻來覆去地想了一通,最后突然發現個事。
那個姓符的女人跟自己在甲板上周旋的時候,那個男人進了貨艙。
他跑去貨艙看了,箱子沒有打開,但地上有不少雜亂的腳印。
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有沒有發現自己放在最邊上的木箱里頭裝著全是金銀首飾和文物。
如果發現了,那個男人怎么沒動這玩那些金銀首飾,難道這年頭真有人能經受得住金銀的誘惑?
徐老鱉百思不得其解,就貨艙里的東西,開船的矮子都不知道,王麻子也沒敢進去偷看,只有先前那個張富貴,膽子大得很,跑去打開了那個跟平常裝貨一樣的木箱子。
要不是怕那人嘴巴不嚴實,又有點小聰明,徐老鱉本也不想把他丟海里喂鯊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