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姑娘早已嚇得臉色慘白,拽著男人的胳膊往人群里縮,高跟鞋踩在別人的鞋背上都沒察覺。
這一下,像是給擁擠的人群按下了分裂鍵。
原本摩肩接踵的舞池邊緣,以那群人為中心,瞬間裂開一道豁口。
有人被擠得摔倒在地,名牌包上沾了腳印也顧不上撿,連滾帶爬地往旁邊挪;
穿吊帶裙的姑娘們尖叫著往卡座后面躲,發膠固定的卷發都亂了;
連吧臺后面擦杯子的小豪,都悄悄把手里的玻璃杯往柜臺底下藏了藏。
不過十幾秒,一條從門口直通舞池中央的“大道”就被硬生生蹚了出來,干凈得像是用掃帚掃過。
那群人踩著滿地的果殼和酒漬,大搖大擺地往里走,每一步都帶著股“老子天下比官府的紅印還管用。
“若有一方事后反悔,協會必將介入。”
夜店里徹底靜了,只有霓虹燈管還在不知疲倦地閃爍,把每個人的臉照得忽明忽暗,卻再沒人敢出聲。
這場賭斗,從這一刻起,就成了懸在所有人頭頂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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