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在他臉上看見一行字:血宗閣坑人的事做的還少嗎?
“”
蘇年年將茶水猛地一飲而盡,抹了把唇,又倒了一盞——壓驚。
“我忽然后悔做這個閣主了。”
血宗衛是從小就被宗澤抓來培養的,她呢?她又不可能抓小孩,再給小孩下毒,將之培養成殺人機器。
她好像高估自己了。
隨后,她又瞪了宗澤一眼。
“要不你走吧,蠱毒或許是你的宿命哦,你的報應。”
宗澤:“”
他被蠱毒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也不是沒這么想過,所以才有后來提早退位的決定。
解散血宗閣,他又舍不得。
“算了,本座自己想辦法。”說完,蘇年年提腳就走。
真是一個大坑。
剛走出屋,便看見院中立著一人。
蕭晏辭望向她,驚異于她不同往日的裝扮,漆黑的眸在她不盈一握的細腰上輾轉停留。
曖昧的目光仿佛帶著溫度,蘇年年忽然想起那幅畫,在他炙熱的注視下,她有一種衣不蔽體的錯覺。
她錯開眼,不自在地咳了一聲,“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她沒把周游的住址往外透露過。
雖說注意力在她腰上,蕭晏辭還是第一時間察覺她的煩躁。
他不答反問:“誰惹你不開心了?”
蘇年年長嘆一聲,拉著他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