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山道:“
殺死宗周的兇徒已經找到,就是五蠹軍的篤,而且果然藏在長安城附近。”
宋元皺眉道:“早說了是他們干的…..無關緊要的小事不要理會了,你去緝什么兇,黑甲衛自會找他。”一面揉著胳膊嘶嘶聲,“這該死的黃沙道余孽。”
陰天下雨他的胳膊痛的無法入睡。
“還有,要抓篤的話,也不用去長安城了。”宋元又道,“他應該會去黃沙道。”
段山道:“為了玉璽嗎?”
宋元道:“這么多年他也一直在尋找玉璽,我們能想到的地方,他自然也能想到,我們能想到的機會,他自然也會猜到。”
段山道:“那我也去黃沙道,看看這位當年大周軍中號稱明有秦暗有篤,非公非候卻與秦潭公能相提并論的大人。”
宋元道:“去吧,多些人手,布下天羅地網,這次要讓他插翅難逃。”
段山離開,夜雨變的小了些,宋元無法入睡繼續踱步,門外又響起了腳步聲,沒有稟告卻能接近這里的并沒有幾個。
宋元有些驚訝的轉頭,看到將傘收起走進來的宋嬰。
“嬰嬰,這么晚你怎么還沒睡?”宋元忙問道,又幾分不安,“有什么事?是不是虎子又吵人了?”
宋嬰搖頭含笑:“沒有啊,虎子已經睡了,我作畫多用了幾筆睡的晚了些。”
宋元道:“不要熬神啊。”
宋嬰道:“知道的,爹不用擔心。”
宋元含笑點頭道:“嬰兒你最有分寸,我不擔心。”
宋嬰一笑,蹙眉看著宋元的胳膊:“這傷就沒辦法了嗎?愁人。”
宋元松開手晃了晃胳膊,道:“沒事啊,時間還短,大夫說了慢慢養著越來越好。”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便道,“嬰兒這么晚了有什么事?”
宋嬰道:“爹,我想去參加君子試。”
宋元愕然,又不安,道:“嬰兒,這太危險了。”要離開京城啊,那么遠。
宋嬰道:“爹,我并非要真的下場比,就想參加一場畫技。”看向窗外,雨打芭蕉聲聲,“我一直一個人寫寫畫畫,不知外邊的天地,這次難得君子六藝相比較,天下大才匯集,我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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