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齊青田看著站在大廳中的三人,一臉笑意的喊道。
當齊青田最后一句話落下時,整個大廳中觀禮的人對著趙文和李小穎以及海蘭珠說著各種各樣的吉祥話。
趙文看了看眾人,隨后一臉興奮地將她們送到了后院中。
“你們就在這里稍等片刻,待我將這些客人招待完畢之后,就會回來。”
趙文看著坐在床上,披著紅蓋頭的兩人,一臉笑意的說道。
“趙大人,你不在后院陪你的新娘子,跑出來干嘛?”趙文剛一出來,就被眾人打趣道。
趙文看著這些人,哈哈笑道:“現在天色還早,不急這一時,來來來,喝起來。”
趙文從桌子上端起一個酒壺,直接嘴對嘴的灌了一口。
“哈哈哈,趙大人好酒量啊。”劉長富看著趙文這個樣子,忍不住開口贊道。
趙文一擦嘴巴,緩聲道:“今天是我趙文大婚的日子,諸位,滿飲此杯。”
趙文端著酒壺,看著眾人,朗聲說道。
“醉笑陪公三萬場,大人,喝。”章賀郎坐在大廳的酒席上,他看著趙文,直接端起一杯酒,一臉興奮的沖著趙文道。
趙文看著章賀郎,笑道:“不愧是讀書人,這勸酒令都不一樣。”
趙文哈哈大笑的一聲,隨即端著酒壺牛飲起來。
當趙文出現在酒席上時,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
趙文的婚禮儀式空前的巨大,光是酒席都將整個前院以及大廳的占的滿滿當當。
就這還有很多人沒有坐上,只能等待下下一席。
當月亮升起來時,整個總兵府中除過趙文的親信之外,其他人都自覺的離開了。
趙文手中提著一個酒壺,醉眼朦朧的向著后院而去。
就在這時,喝了不少酒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的趙大牛跟上了趙文,“大人,你的那兩個大舅哥來了。”
趙文轉過頭去,看著趙大牛,直接噴出一口酒氣,“來了就來了唄,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這個時代的娘家人是不能去吃酒席的,所以吳克善和滿珠習禮兩人在趙文的婚禮上并沒有出現。
“大人,這兩人是來向大人辭行的。”趙大牛看著趙文一副快要摔倒的樣子,急忙將趙文攙扶著。
趙文一愣,緩聲問道:“辭行?這辭哪門子的行啊?今天是我的大婚,也是他們妹妹的大婚,這怎么就在這個時候辭行?”
“大人,我不知道啊,如今他倆就在大廳中,要不您去看看?”趙大牛看著趙文,緩緩說道。
“走,帶我過去,我倒是要看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趙文將手中的酒壺直接扔在地上,在趙大牛的攙扶下向著前院而去。
此時的吳克善和滿珠習禮坐在大廳中,臉上滿是急色。
“咱們就真的今天就走?”滿珠習禮看向吳克善,沉聲問道。
吳克善道:“當初出來的時候,阿布就交代過了,咱們將海蘭珠的婚事辦了之后,就立刻回去。如今海蘭珠的婚事已經辦完了,所以咱們明天就走。”
“誰明天要走啊?”
就在這時,趙文被趙大牛攙扶下出現在的大廳中。
吳克善和滿珠習禮看著突然出現的趙文,急忙拱手賠罪道:“大人,是我們打擾了您的好事,我們給您賠罪了。”
趙文擺擺手,一臉毫不在意的道:“什么賠罪不賠罪的,我就問你們一句話,你們為什么明天就走?難不成就這么不給我趙文面子嗎?”
吳克善聽著趙文的質疑聲,急忙說道:“不是不給您面子啊,實在是部落中出現了一些事情,所以我們不得不及時回去。”
“是啊,真的是部落中出現了一些事情,不然的話,我們也不可能就這么急著趕回去。”滿珠習禮也急忙解釋道。
趙文看著兩人,直接坐在主位上,“什么事情還必須要讓你們這么著急的回去?要不你說出來讓我聽聽?”
“這......”吳克
善看著趙文,一瞬間犯了難。
當初出來的時候,布和就親自給他說過,那件事不能讓趙文知道。
畢竟這件事也和趙文無關,雖然趙文如今是他的女婿,可是布和并不想遇到點事就告訴趙文,倘若事事都告訴趙文的話,那豈不是就顯得整個科爾沁部太過無能了?
再說了,這人情是越用越薄,尤其是現在海蘭珠剛剛嫁過去,這個時候就求助趙文,那豈不是就顯得自己有些貪婪無度了?
“大人,不是我不說,實在是阿布不讓我說啊。”吳克善看著趙文,一臉的苦澀。
“布和不讓你說?這可是稀奇,究竟是怎么樣的事情布和竟然還不讓你說?而且還要讓你們及時回去?
我覺得吧,你們還是給我說了吧,畢竟如今海蘭珠已經和我成婚了,有什么事不能說出來?”
趙文看著兩人一副為難的樣子,瞬間來了興趣,“再說了,有我在,你們怕什么?”
“唉,阿布的命令難違,我還是不能說。”吳克善看著趙文,一臉苦笑的搖搖頭。
“你不說,我說。這件事如今已經快成了咱們科爾沁部的心腹之患了,如果不及時處理,到時候就是咱們科爾沁部的災難。”
滿珠習禮看著閉口不談的吳克善,終于忍不住了。
“你不能說,阿布可是不讓咱們說的。”吳克善看著一臉激動的滿珠習禮,急忙呵斥道。
“呵呵,阿布之所以不讓咱們說不就是因為好面子嗎?不就是覺得海蘭珠剛剛嫁給趙大人,不好意思開口嗎?為了所謂的面子,就這樣置部落于危險之中?”滿珠習禮指著吳克善,語氣激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