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文領著兵馬殺進去的時候,就如同燒熱的刀切過黃油一般,直接將那些還在地面的土匪陣型切割開來。
這些土匪面對宣鎮兵馬,根本沒有招架之勢。
這就如同一個八尺大漢在揍一個三歲大的奶娃娃一般。
趙文看著自己前方的一個土匪,直接將手中的刀向著旁邊伸去,由高碳鋼打造而成的長刀在高速奔馳的戰馬帶動下直接輕而易舉的將那個還在原地發愣的土匪脖子割開一道口子。
鮮血瞬間從口子中噴了出來,這土匪慘叫一聲,就直接向著后方倒去。
尸體撲倒在地,被后方沖過來的宣鎮兵踩成了肉泥。
趙文騎在戰馬上,不斷地在人群中沖鋒著,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將前方的土匪不停的撞飛。
一個土匪看著沖過來的宣鎮兵,終于回過神來,將自己手中的刀向著一個宣鎮兵砍去。
可是,騎在戰馬上的宣鎮兵馬如何是他能夠到的?
當他將手中的刀向著沖過來的宣鎮兵揮去時,宣鎮士兵連看都看看他一眼,直接向著他撞去。
高速奔馳的戰馬直接撞在這個土匪的身上,將他撞飛出去。
再飛出去的一瞬間,嘴里直接噴出一口鮮血。
當這個宣鎮兵將這名土匪撞飛之后,他將目光放在了一個拿著銅錘的土匪身上。
這個土匪身材高大,臉上滿是橫肉。
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個沖過來的宣鎮士兵。
宣鎮士兵看著這個土匪,直接將手中的刀向著外面伸去,在戰馬的高速之下,向著這個土匪而去。
這土匪看著向著自己疾馳而來的宣鎮兵馬,急忙將手中的銅錘橫在自己的身前。
就在他以為他自己能抵擋得住這一刀時,旁邊忽然竄出來一匹戰馬,戰馬上的宣鎮兵手中的長刀直接劃過他的后背。
將他的后背劃開一個碩大的口子,從肩膀上一直到腰部。
鮮血直接從背后的口子中流了出來,他面目猙獰,不停的慘叫著。
“噗嗤!”
就在這時,一道入肉聲響了起來,一道狹長的刀疤出現在這個土匪的脖子上。
鮮血從土匪的脖子出狂飆而去,向著沖過來的這個宣鎮士兵噴去,瞬間將這個士兵身上的鎧甲染成紅色。
宣鎮的士兵就如同狼入羊群一般,在這些土匪中橫沖直撞,這些衣衫襤褸的土匪不停被戰馬撞飛,隨后被沖上來的宣鎮士兵踩成肉泥。
騎兵對付步兵有著天然的優勢,更何況是裝備精良的宣鎮兵對上衣著襤褸的土匪呢?
這群土匪對于宣鎮兵馬來說甚至連一道開胃小菜都算不上。
土匪隊伍在宣鎮兵馬的面前如同紙一般,整個土匪隊伍直接被宣鎮兵馬撕成碎片。
王河站在寨墻上看著下方的這一幕,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這是從哪里來的官軍?為何如此的兇悍?僅僅片刻的功夫就將土匪的陣營給沖散?而且這些官軍人人有馬,胯下的戰馬還異常的神俊,就是大同鎮的兵馬恐怕都沒有這么厲害吧?”
王河看著下方如同殺雞一般的宣鎮兵馬,臉上滿是驚駭之色。
站在旁邊的王承平指著下方,哆哆嗦嗦的道:“這這這這是官軍嗎?這看起來簡直就是神兵天將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宣鎮的騎兵對付這些烏合之眾的土匪,簡直不要太容易了。
還沒等宣鎮兵馬將土匪的陣營殺穿,土匪的陣營救開始崩潰。
這些活下來的土匪直接扔掉手中的武器向著后方跑去。
“快跑啊,這群人乃是魔鬼啊,太可怕了。”
“跑啊,跑啊。”
一時間,無數土匪發出陣陣怪叫聲,向著后方逃去。
在山西的地界上橫行了數年,還從來沒遇見過這么恐怖的兵馬。
那些沖上寨墻的土匪看著下方的這一幕,有些直接順著梯子爬了下來,有些直接從寨墻上跳了下去,還有一些土匪直接向
著寨子中沖去。
可是寨墻上的家丁等人在見到宣鎮兵馬之后,信心大增,他們直接向著這些準備往寨子中沖去的土匪殺去,一時間和這些土匪殺成一片。
“大牛,你率領一千人馬前去追擊潰逃之人。”
趙文滿身是血的停在了寨門處,他看了看寨門上的牌匾,將手中沾滿鮮血的長刀插進刀鞘中,指著向著遠處潰逃的土匪,沉聲說道。
趙大牛臉上閃動著厲色,他沖著趙文大喊一聲,“謹遵大人命令,我這就去將這群土匪給大人消滅干凈。”
趙文沖著趙大牛擺擺手,隨后開始打掃戰場。
就在這時,王河急忙對著身旁的王承平喊道:“快去將寨門打開,迎接這些人進來。”
王承平沖著王河重重的一點頭,隨后就向著寨門而去。
可是剛跑出沒幾步路,王承平就停了下來。
他看向王河,臉上閃過一絲凝重之色,“父親,這個時候將這群人迎接進來,他們會不會對咱們有別的想法啊?”
王河一聽這話,直接呵斥道:“你覺得如果外面這群人真的對咱們有別的想法,咱們能將抵擋的住這些人嗎?
你也不想想,以這些人的能力,咱們的寨子能守住嗎?恐怕一個回合都沒了。”
王承平聽到這里,也明白過來。
如果這群人真得對他們有什么別的想法,就憑著這一道羸弱不堪的寨墻是根本抵擋不住這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