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讀了一輩子的圣賢書,到頭來卻做盡茍且之事!”張志發長嘆一聲,隨后朝著遠處走去。
跟在張志發身后的兵部尚書梁廷棟看著張志發的背影,喃喃說道:“內閣當中就這個張志發最沒有存在感,可是沒想到這個張志發竟然有如此本事,竟然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想出這樣一個辦法。
雖然辦法不是很完美,但是相比溫體仁,已經很不錯了。”
……
溫體仁渾渾噩噩的來到了自家門前,他看著自家的房門,失魂落魄的深處右手,拍打在大門的銅環上。
“砰砰砰!”
沉悶的聲音從門上響起,傳了進去。
沒多長時間,一個仆人打開了門,他剛準備開口詢問就認出了溫體仁。
他急忙將大門打開,一臉恭敬的看向溫體仁,“老爺今日放衙為何如此之早?小的沒有及時接老爺,還望老爺贖罪!”
溫體仁就像是沒有聽到了仆人的聲音一樣,繞過仆人,朝著里面走去。
溫體仁沒有說話,沒有過多的表情,渾渾噩噩的朝著里面走去。
仆人看著溫體仁這個樣子,一臉的古怪。“老爺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會是這個樣子?”
仆人來不及深思,就急忙往府中沖去。
“老爺回來了,老爺回來了!”仆人在院子里大喊大叫起來。
溫體仁自詡清廉如水,所以他在京城的宅子不大,只是一個小小的三進院子。
像溫體仁這種文官之首的內閣首輔,確實沒幾個會居住在小小的三進院子中。
院子也非常的樸素,沒有什么華麗的裝修。
仆人的聲音傳了出去,沒多長時間就傳遍了整個院子。
溫體仁的老妻從后院走了出來,在她份身后,跟著兩個上了年齡的丫鬟。
“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溫體仁的妻子看著溫體仁,一臉的疑惑。
平常的時候,溫體仁回家非常晚,就算是天黑時回家也很正常。想今天回家這么早的,還
是第一次。
溫體仁沒看自己的妻子,徑直從自己的妻子前方饒了過去,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怎么回事?”溫體仁的妻子看著溫體仁這個樣子,一臉的疑惑。
“這是怎么了?中了邪?”溫體仁的妻子嘀咕一聲,急忙跟在溫體仁的身后。
溫體仁來到書房的門口,直接走了進去。
溫體仁的妻子還想跟著溫體仁進去,可是溫體仁剛剛進去,就將書房的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難不成是遇上什么難事了?”溫體仁的妻子呢喃一句,便伸出手在書房的房門上敲打了起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