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寫完信,將信交給云錦。
“這信要親手交到霍叔的手上,你親自去。”
云錦聽后點頭,“我這就準備行囊。”
秦金枝點點頭,“天黑就出發。”
云錦轉身離開,秦金枝來到秦業的院子。
秦業正在跟武將們研究布防。
秦金枝來到了秦業臥房旁邊的一個房間。
這房間是秦業的武器庫。
他心愛的武器都被放置這里。
秦金枝慢慢走過去,房間最里面的一面墻,只擺放了兩把武器。
一張弓,一柄刀。
刀是秦家祖傳的關刀。
弓,則是云錦心心念念的那把環山弓。
秦金枝走到弓的面前。
抬手將那環山弓拿了下來。
她掏出絲帕擦了擦被精心養護的弓弦。
隨后將絲帕扔到一邊。
轉身對著門口用盡全力拉開弓弦。
秦金枝拉開的十分吃力。
額角瞬間流下汗滴。
但環山弓依舊還是慢慢的被她拉成了滿弓。
松開弓弦之時,就算沒有弓箭,都好像聽到了破風之聲。
秦業站在門外,看著秦金枝的樣子仰天長嘯。
“我秦業,后繼有人!”
這環山弓,是三石弓,能拉開此弓的武將屈指可數。
“祖母為你贏來的這把弓,快生銹了。”
秦業走進房間,與秦金枝并肩而立。
接過秦金枝手中的環山弓。
在秦金枝祖母死后,第一次拉開環山弓。
跟秦金枝吃力不一樣,秦業十分輕松的便拉了個滿弓。
“胡說,我每日愛護的很,若是生銹了老婆子可饒不了我。”
秦金枝笑笑,“行,那記得把你的刀也擦亮掉,不知道的還以為王府窮的讓一家之主用破銅爛鐵呢。”
秦業撇撇嘴,小聲的嘟囔道:“我是什么一家之主,整個王府沒一個聽我的,稍微喝一點酒,馬上就有人向你報告。”
秦金枝站在那環山弓前,“祖父,少喝些酒吧。”
隨后轉身離開了這房間。
晚上,秦金枝便去了東宮。
太子一早便讓人準備了宴席。
蕭璨也在。
他看到秦金枝立馬起身說道:“金枝,你來了。”
秦金枝看了一眼周圍問道:“蕭嫖呢?”
蕭璨開口道:“阿嫖這幾日感染了風寒,她若是知道你念著她一定高興壞了,等阿嫖好了,我定會轉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