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準備妥當。
消息必然泄露。
對手必然不見。
崔先生冷聲說道:“這幾個卯,由我來點!”
我們確實有撂倒村口這幾位壯漢的本事。
戲臺有一些高度,直接打,要沖上戲臺,會耽誤不少時間。
這過程非常難把控。
萬一鼓突然響了。
一切都白瞎。
這個險冒得太大了。
我看了一下路。
左邊小路直接進村莊。
右邊小路往其它地方去的。
戲臺剛好卡在這分叉路口上。
打肯定要打,但必須先想辦法將他們調離開戲臺,離開大鼓才行。
這個辦法必須要極度刺激、麻痹他們的神經。
因為這些人肯定都是多年來久經考驗的守村漢子,要不然制贗產業不可能這么久巋然不動,一般的辦法對他們根本沒用。
我呼了一口氣,說道:“我們不進村,向右邊的
道路前進,營造我們僅僅是開車路過王家莊,去其它地方的假象,先麻痹這些壯漢的神經。”
他們聞,詫異無比地看著我。
我解釋道:“車前行一段距離之后,在幾位壯漢的可視范圍之內,把車故意開翻,翻田里去,用車禍刺激他們。”
“一個人鉆出車,向他們呼救,稱車里要死人了,讓他們幫忙抬車。他們不會想到有人會用這種方式來調虎離山,等他們來了之后,直接干暈他們。干暈之后,我們立馬悄悄進村。”
“同時,還要留下兩個人斷后,完成三件任務,一是把這些暈了的村民全轉移到樹林里去,二是把戲臺那面鼓給卸了,三是在村口暗中潛伏,見到村外的老農崗哨回村,也干暈他,省得他再壞事!”
不知道老農崗哨現在仍守在村外,還是正在往回走。
但他一定還沒回到村里。
因為我們開車。
他走路。
速度不可能有我們快。
如果不留下兩個人來斷后擦屁股。
我們進村之后。
老農崗哨發現情況異常,指不定還會出什么幺蛾子。
必須預防為主。
崔先生聞,說道:“高明!”
我轉頭說道:“岑音和老倪兩人留下。”
由他們兩人對付一個老農崗哨,完全沒任何問題。
倪四爺趕忙點頭:“好好好!”
陸岑音則銀牙一咬:“我不!我要跟著你!”
我:“……”
正在此時。
兩位赤膊壯漢兇神惡煞地走了過來,非常粗魯地用手拍著車窗。
駕駛員搖下車窗問道:“咋了哥?”
一位壯漢大聲問道:“你們干什么的?!”
駕駛員回道:“路過啊。”
他們瞅了一瞅車內,回道:“路過就趕緊滾!”
駕駛員把車窗給搖了起來,往右邊道路開去。
后視鏡里看見。
幾位壯漢見到我們走了,似乎稍微松了一口氣,但他們的眼睛卻始終死死地瞅著車尾,也沒有一個人離開戲臺。
果然謹慎到了極致!
我冷聲說道:“田土非常松軟,大家不要害怕,保護好身體關鍵部位!”
“聽我口令,加速開翻!”
“一、二、三!”
駕駛員狠一咬牙,油門猛踩,車猛地往前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