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辭的腺l甚至不能夠稱之為腺l。
他脖頸后凸起的那一小塊皮肉顏色深紅,周圍卻是烏青,腺l邊緣處都是裂開的細小創口,有的已經結痂,有的卻是結痂后又再度裂開,反反復復,看著都有些滲人。
這都是佩戴抑制環,腺l長期遭受電擊折磨的成果。
時冕斂下眼睫。
嘖,對自已可真狠。
他指尖不輕不重地在陸硯辭紅腫的部位按了一下,陸硯辭呼吸驟然沉重,他緊緊抓住自已睡衣的衣角,指甲都用力到陷入進了掌心的軟肉當中。
腺l無異于他的隱私部位,陸硯辭的腺l更是特殊。
時冕竟然直接伸手碰。
“你戴手套了沒有?”陸硯辭喉結滾了滾,他擰緊眉頭,開口道,“戴手套。”
時冕哪里會隨身帶著這玩意兒,他開口道:“你放心,我手沒碰什么臟東西,干凈著呢,放輕松。”
陸硯辭喉結滾了滾,他眼中森寒一閃而過,抿緊唇角沒有出聲。
今晚他信息素的失控,不說百分百,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和石臉有關系。
他給他下的烈性藥,即使用了解藥,也還是在不停地刺激著他的腺l。
害得他又對自已的信息素失控,那股味道又流了出來……
時冕正在調試針管,橫在他眼前的紅色數據條突然顫抖,不到兩秒,98跳到了99。
時冕:“……”
他扣住陸硯辭的后頸,沒再廢話,直接將針頭刺進了他的腺l里面。
驟然刺進的疼痛讓陸硯辭猝不及防,他悶哼了一聲,眼角頓時控制不住地有些發紅。
“好了,結束了。”
陸硯辭還在忍痛,他指甲嵌入皮肉里面,在聽到時冕的聲音后才輕眨了下眼眶。
……這么快?
以往他自已給自已注射抑制劑,都要十幾二十分鐘才能搞定。
時冕竟然用了一分鐘不到。
時冕將已經空了的針管放到桌上,他抽了幾張抽紙出來,隨意在陸硯辭后頸擦了擦。
抑制劑注入的很順利,只是陸硯辭腺l受損嚴重,針刺進去再抽出來,有些輕微流血。
時冕瞥了陸硯辭一眼,見他垂著頭還沒反應過來,時冕快速用紙把那些血漬擦干凈。
“抑制環你晚上就沒必要戴著了,給你脖子都戴分層了。”
不斷噴涌,又聚積在空氣中的信息素終于停止,腺l的疼痛也慢慢緩了下來。
陸硯辭聲音沙啞:“……分層?”
“是啊,都分層了。”時冕暗示性地點了點他腺l周圍的皮膚,從上往下,“白,紅,白。”
抑制環內高強度的壓迫電擊,損傷了陸硯辭喉結底下那一圈的皮膚。不通于正常皮膚的瓷白,那一圈皮膚的顏色深紅,襯得他像個吊死鬼。
陸硯辭冷笑:“你還嫌他們吐的不夠臟?”
不過是從從房門底下溢出的一點信息素,就能夠讓上二樓的小侍衛吐的昏天黑地。
他如果再不克制,恐怕在一樓的所有omega都會受到波及。
甚至包括飯飯。
“打完抑制劑后你已經沒有信息素溢出了。”時冕開口道,“再說了,他們又不傻,聞到味自已會找地方呼吸新鮮空氣,誰會閑的沒事一直聞。”
“不過我真挺好奇的,你這兒……”時冕壓低聲音,“到底什么味道?”
他語音剛落,空氣便驟然凝滯。
000浮在上空,它蛋殼上的顏色忽明忽暗,在短短幾秒內就再次確認了時冕是個不怕死的傻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