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
許大茂冷笑一聲,“沒錢就敢偷東西?那把棒梗送派出所去!讓警察來評理!”
“你敢!”
秦淮茹尖叫一聲,將棒梗摟得更緊了。
屋子里,徹底僵住了。
劉海中皺起了眉頭。
他沒想到,這第一件案子,就這么棘手。
他只想立威,可不想真的把事情鬧到派出所去。
院子外,三大爺閻埠貴推了推眼鏡,默默地轉身回屋。
他走到自家桌前,從抽屜里,摸出了那個小小的賬本。
他翻到空白的一頁,筆尖在紙上,輕輕落下。
九月一日,上午八點十分。劉海中同志協調棒梗偷盜事件。處理方式:要求賠償。結果:陷入僵局。評:手段單一,缺乏威信。
劉海中看著眼前這一地雞毛,額角滲出了一絲細密的汗。
他感覺,自己手里的這根權杖,忽然變得無比燙手。
就在這時,一個平靜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一塊錢,太多了。”
眾人回頭。
林逸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門口。
他沒有進來,只是靜靜地靠在門框上,神色平靜,像一個置身事外的看客。
劉海中看見他,像是看見了救星,連忙迎了上去。
“林干事,你來得正好!你看看這事”
林逸抬了抬手,打斷了他。
他的目光,越過眾人,落在了桌上那攤蛋液上。
“雞蛋是五分錢一個,不是一毛。”
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把精準的尺子,瞬間量出了許大茂的貪婪。
許大茂的臉,微微一紅。
“那那也得賠五毛!”
“是該賠。”
林逸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不過,許大茂同志,你動手打人,又該怎么算?”
許大茂的脖子一梗。
“他偷我東西,我打他兩下怎么了!”
“打棒梗,或許沒人管你。”
林逸的眼神,忽然變得有些冷,“可你打的,是秦淮茹同志。”
“按照治安條例,無故毆打婦女,輕則罰款,重則拘留。”
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五毛錢的雞蛋,換一個拘留,這筆賬,許大茂同志,你覺得劃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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