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特殊的團聚宴,大家心照不宣保守了秘密。
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一個死而復生的人,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這種離奇鬼怪的事。
在這個風雨飄搖的年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讓他們二老安然相守吧。
空間里沒有了宋修,林菀君的心也有些空落落。
宋修于她而就是主心骨,是她能依仗的靠山。
每每遇到難題,她都去找老爺子尋求答案,而每一次,他都沒有讓她失望,總是能給出完美的答案。
可往后的路,只能她自己走了。
晚上,林菀君睡不著,躺在她與宋戰津的婚床上翻來覆去。
“怎么了?嗯?”
床的另一側,宋戰津伸出胳膊將林菀君摟進自己懷里,從背后吻著她的脖頸。
“心里好空啊。”
林菀君睜開眼睛,看著從窗簾縫隙里偷偷溜進來的那一縷月光,有些茫然,有些難過。
難怪公公宋明城那么難過,原來不止是血緣親情,還有老爺子帶來的依賴的安全感。
就像是,被人抽走了心靈支柱。
“你不覺得太爺爺與太奶奶的重逢,像是神話故事嗎?”
宋戰津收了收胳膊,讓林菀君的后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君君,我沒覺得這是生離死別的難過,相反,我感受到了太爺爺奔赴愛人的喜悅。”
他設身處地感受過,如果他的君君躺在墓里,他也會義無反顧奔向她,死亡也無法將他們分開。
“如果換做你我,你還會覺得難過嗎?”
林菀君默了默,帶著一點驕縱“哼”了聲。
“咱們有資格與他們二老相比嗎?再者說了,你要是躺在墓里,我才不會為你殉情呢。”
“你死了,我正好繼承你的遺產,包六個小白臉,每周七天不重樣。”
宋戰津問道:“一周七天,為什么只包六個。”
“周末大家一起玩。”
被震驚到的宋戰津:“……”
好哇好哇,原來你是這樣的林菀君。
原本還心疼她,想好好抱著她安撫她,可現在,這女人顯然是有點蹬鼻子上臉了。
宋戰津的胳膊稍微用力,林菀君被迫翻身,和宋戰津面對面。
她一眼望進宋戰津那深邃炙熱的眼眶里,連同他的身體,都是滾燙的。
“哎,你干嘛!”
在林菀君的驚呼聲中,宋戰津欺身而上,輕松將她困在身體與床板之間。
“你都動了找六個小白臉的心思了,我還能坐以待斃嗎?”
宋戰津的唇貼著林菀君的下巴,聲音含糊不清。
“你這是在暗示我,身為丈夫沒有盡到責任,沒有滿足妻子的要求,嗯,我有錯,我改正,我彌補。”
他的手沿著林菀君的衣衫邊緣游移,一顆一顆解開了紐扣。
“我一個人可以扮演六個人的角色,而且不用一晚一次,嗯,我今晚就干了六個人的活。”
林菀君被宋戰津的手撫摸得有點癢,忍不住咯咯笑出了聲。
但她沒有抗拒。
他們已經在一起這么久了,經歷了戰爭的洗禮,那么多考驗,他們都一一度過了,早已不可分離。
既然是夫妻,那就做點夫妻之間該做的事。
于是林菀君抬起胳膊攀上宋戰津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唇。
“那今晚辛苦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