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石鍋里的魚腥草湯用木碗盛出來,
“哼信族母的來拿!”
狐月月傷痕累累卻驕傲的抬頭挺胸,完全相信沈瑤不是胡說的人。
雄性們示意自己伴侶去幫忙去端,信不信沈瑤不重要,他們信首領啊,再腥也敢喝。
“那就試試,你的臭草今晚能治好大家,還是婆婆的藥能讓我肚子不疼,讓大家都知道,騙人的是你。”
云春的不甘、嫉妒、憤恨、痛苦,全部寫在楚楚蒼白、淚水縱橫的臉上。
“你吃就是了。”
沈瑤轉身冷淡的與她對視,神色變得格外冷漠。
有的人就是注定的敵人。
云春想要做銀獅部落的大族母就會不惜代價的除掉任何試圖上位的對手。
她先一步狠狠將對手扼殺在搖籃里沒錯,只不過她看不清形勢,遇到了身為現代人,手段更高的她,卻還是不放手,要往死里對著干。
偏要與人斗輸贏,生死都罪有應得。
她要攻略銀容,將羈絆拉滿,也必須除掉其余女人不懷好意的野心,這弱肉強食的世界,沒有對錯,敗者必死。
云春接過巖烈的遞來的熒光草汁液,喝了些,眼淚溢滿了眼眶,在巖烈懷里,握住巫婆婆的手,難忍心酸苦澀,虛弱說道,
“如果不是她阿容哥哥是我的族母也是我婆婆”
周圍的貍族雌性看向云春,一個個狼狽沮喪的都像是斗敗了的公雞。
如果沈瑤不出現,銀容就會聽獅月的話一直供養著云春,和族母真沒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