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原本不懂“滑梯”是什么,沈瑤只好又畫了草圖。
將成排的木頭搭建在山坡下沿,底部插入河泥,可以方便運輸魚,不用繞著路提上提下。
上面的人也能直接滑下來,省時又省勁兒。
雄性們覺得有意思極了,披著蓑衣出去砍樹。
這會兒屋內人多,但會幫沈瑤“擋事兒”的狐月月不在,以至于許許多多的原本大屋里的雌性都趨炎附勢的圍著沈瑤。
她們厚著臉皮嚷嚷著要幫忙,嘰嘰喳喳的不可開交。
沈瑤到底是族母,不好驅趕,只能由著她們過份熱絡的學著。
最終安排了蠻鹿、角霞兩個嬸子、黃牛老伯做編草小隊長。
每人帶上十來個新來的人,有問題的就問她們。
其實最適合做編草隊長的是兔雪,只是兔兔是社恐,害怕和別人說話,沈瑤就不為難她了。
角霞、蠻鹿,黃牛都沒想到自己能成為隊長。
這些昨天還嫌惡他們、見他們挨貍藍打就幸災樂禍的雌性們,現在一個勁兒低聲下氣的巴結起他們
他們臉上垂暮的卑微枯敗感消失不見,挺直腰板的教,指導起來十分嚴厲。
沈瑤可是說了每一根粗繩都很重要,不能出了差錯,網破了再補就很麻煩了。
“沈瑤!”
白梟趁著銀容在找寬窄合適做門的木頭,偷偷脫離“伐木大隊”,站在大屋窗口喊著沈瑤。
“白梟,有事嗎?”
沈瑤正在教三個隊長最基礎的漁網編織法,側臉掃了一眼他,收回目光就忙得沒抬頭。
“你過來,我有話說。”
“事情不急的話等忙完,我手上繩子不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