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語氣淡淡,聽不出喜怒,也的確沒有喜怒。
她對白梟印象不錯,但后來感覺白梟不是什么陽光大男孩,說不上來的感覺,像是隨時都會和銀容翻臉似的。
“好吧。”
白梟一手搭在窗口外沿,冰涼的雨水順著挺直的鼻尖滑落,心煩意亂的想開口解釋,解釋他和云春啥也沒有,更沒說過那種話,但是這屋里都是人,不是聊天的地方。
銀容單肩扛著一根粗重的圓木遙遙走來,另一手提著幾簇綴著紅果子的草團。
他將原木丟下,漠然冷僻的掃了眼白梟,走到窗口,
“沈瑤,來。”
“嗯!”
沈瑤站起身,將需要壓著的編繩草頭遞給一旁的蠻鹿嬸子,小跑出去,眼前一亮,杏眸彎彎,清甜的笑了,
“哇!野草莓!大王,你牛啊!這都認識!”
沈瑤跑到銀容跟前,先揪了顆沾著雨水紅艷艷的草莓咬了一口,熟透的草莓酸酸甜甜,和現代味道差不多,稍微更酸一些,但也很好吃。
見她沒穿蓑衣出來,銀容將自己草帽給她戴上,冰清水冷的眉眼漾起柔和波瀾,詢問道,
“很多熟的都爛了,這草上面還有些綠色果子估計沒有成熟,我連根帶泥土拔回來,挖個坑,埋進去,你說能不能種活?”
沈瑤將這幾簇上二十多顆成熟的鮮紅草莓都采摘下來,抱了個滿懷,潔白的臉頰微紅,甜笑道,
“能,土質都差不多,移栽到巖石底下就成!
成熟的草莓不能沾水,沾水就容易爛~你快去!
我就不去啦,不用一會兒漁網就編好了,我得盯著,不能出岔子。”
“好,也許明天還有草莓吃。”
銀容忽的俯身,一手托著她側臉,非常嫻熟地琢吻她沾著草莓汁的粉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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