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容被說心里堵的慌,猶如螞蟻啃噬,萬般躁動不服,反問,
“墨麟在你們眼里那么好?”
兔雪擺手搖頭,解釋道,
“這不是好,這是說不上的東西。”
狐月月遞給兔雪一個:姐妹所見略同的眼神,真說不上。
“好”的定義太多了,強大是“好”,有地位是“好”,身材健美,皮毛靚麗都是“好”,性格溫柔也是“好”。
但對沈瑤這種有智慧不缺吃喝的雌性來說,她未來不缺強大、好看等等“好”獸夫。
哪一位獸夫能夠體貼她,想她所想,顧她所顧,才有資格成為家庭的另一個主人,做大獸夫,獲得先生崽崽的權利,管轄別的雄性,地位超然。
“墨麟打不過銀容,實力那么差,這一條就沒資格了,何況,血脈雜,毛都沒有,不好看,銀容比不過他會被笑話的。”
赤煙放下手里的饅頭,慢條斯理的揶揄,用實話挖苦的明明白白。
沈瑤目光從姐妹臉上收回,撣了他一眼,不屑說道,
“你沒有投票權。”
“這么討厭我,實話都不讓說?”
赤煙也不惱,笑意不減的看她,大有一種越挫越勇的架勢,距離他的想象似乎越來越遙遠了。
直覺告訴他,一開始就搞砸了,小雌性意識敏銳,過度敏感,心眼小,還喜歡丑的,似乎很難突破啊。
沈瑤不理他,看向虎杰。
虎杰攤開手,指了指兔雪,意思是,兔雪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兔雪心思很細膩,凡事為沈瑤著想,與他一條心。
銀容收攏了臉上所有表情,克制又隱忍抿唇。
他很難理解雌性們都是怎么想的,保護沈瑤,他也一直保護,盡所能的對沈瑤好偏偏不如人,就很無解。
沈瑤看向墨麟,她私心,的確是想給蛇蛇,讓銀容輸的心服口服。
因為銀容腹黑、強勢,的確是擁有一顆薄情王者心。
但凡偏愛他,他能做出殺了其余人的事兒,她偏誰,都不能偏他。
可是,墨麟一直沒抬頭,汗珠不知何時打濕了他的鬢發,幾縷墨發貼在蒼白泛紅的臉頰上。
他沒說話,僅是緩慢撕著冒著熱氣的饅頭,在沉涼晦澀的光影里咀嚼緩慢,像是在極力忍受著什么。
她扯了扯他的衣服,想問他意思,想讓他別在意笑面狐的話。
“不重要,沒必要選,我不做大獸夫,我只做你的蛇,沒有那么多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