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蛇,你為什么不說話?”
他的蛇瞳是睜著的,宛如滴翠美玉,外層泛著冰種翡翠的清瑩水光,瞳孔沉淀著濃艷的帝王綠色。
詭麗的虹膜紋路誕生了妖異的環狀紋,鎏金細絲的溫柔感在瞳孔外圍蜿蜒流動,變化很大。
他垂眸錯開與她的目光,眼瞼開合間仿若有瑩光抖落,似碾碎了一把玉石晶屑,揮灑成了流螢。
繼而撒嬌似得往她懷里拱腦袋,語氣卻一點不嬌氣,甚至有些邪氣,
“呵笨蛋。”
沈瑤佯裝生氣的敲了敲他堅固的翠晶蟒角,
“你給我好好說話,你現在又不失憶,又不傻,到底怎么想的,你給我說!”
“別打了,再打就斷了
我說
過去我會覺得這個位置挺重要,也想過和大伯爭繁衍權。
但現在我覺得,這個位置對我不是那么重要,卻對別人卻很重要,對家很重要。
因為我也自私。
你接受了、尊重、愛護我的情感,我就得到我渴望的全部。
我做大獸夫,怎么擰斷別人的脖子?怎么幫你扒了別的雄性的皮?
我性格很壞,得有其他人保護你。
你想想,如果上次銀容不帶走你,你在那里,我怎么殺那幫該死的東西?
拖下去,對誰都不好,結果更壞,不是嗎?”
沈瑤卷翹的睫毛低垂,癟了癟嘴。
墨麟的意思就是,要顛,他自己顛。
大獸夫是家里的雄性首領,帶頭去瘋,其余雄性就得上。
那就亂套了,他不是謙讓,他天生個性如此就是不適合。
墨麟伸出猩紅的蛇信,逗舔碰了下她的微紅的鼻尖,悶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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