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腦袋往后仰了些許,避開他的吐息,突如其來的羞赧從發燙的耳垂攀上嬌柔的臉頰。
他優柔惑人的嗓音鉆進耳蝸宛如撈癢癢,竟讓她忽然有些腿軟。
也許因為她被狐貍折騰的畫面看多了,冒出了不正常的小火,一點就燃得旺,又似乎是因為她心里對早上的親親不滿意,覺得蛇蛇太克制了。
總之,她竟然被一句話撩“餓了”,羞恥,太羞恥了!!
“咳什么不一樣的?你這張嘴就是沒一句靠譜的,我干活去了,你負責做晚飯!”
沈瑤故作鎮定地瞥了他一眼,推了下他肩頭,一溜煙跑走,招呼雌性們找工具開墾堅固的土地。
她的心臟再也不會狂跳,卻因為他的話失去了緩慢的節奏,還酥酥麻麻的。
墨麟冷白挺拔的鼻尖輕輕動了動,嗅到了殘留的些許雌性春情期才有的氣息,但是又不太一樣,一時長眉緊蹙,喉間干澀。
沈瑤和旁的雌性全然不同,在墨麟眼里,她就像是還未長大或者剛剛長大的雌性,不應該散發出這種氣息。
像是兔雪,兔雪這種剛成年從未有過伴侶的雌性,因為沒有過繁衍的春情期也就不會有情欲想法,難有春潮。
但多數雌性在繁衍春情期后,哪怕不在春情期也會誘發春潮狀態,會想追求舒愉。
而雄性是被動春潮,一旦嗅到伴侶散發春潮信號,就會化被動為主動。
更有種族的雄性,貪欲無度,會主動勾搭雌性春潮,滿足吃飯外的精神愉悅。
墨麟就因為奇怪的氣息信號,再次進入被動春潮狀態,尖狹的舌尖舔了舔銳齒分泌出的信息素毒液,悉數咽下,失語的彎唇淺笑。
倒是沈瑤,她帶著雌性們進入“種田狀態”后,種花家血脈覺醒,整個人意氣風發,干勁滿滿,將剛誕生的情欲旖旎拋到了九霄云外。
首先就是帶著雌性們用石刀、斧頭、棍子等等不太專業的工具,開始除草,尤其是根系發達的草,必須要除掉。
接著就得翻土,打破板結層,促進土壤透氣,再把土塊打碎,讓泥土細碎松軟,耕作層就成了,方便后續播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