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種族緣故,芙麗雅像是不怕冷,穿的很少,側臉神色很淡,很虔誠,甚至都有一種圣潔的感覺。
    她身上殘破的披風因為伏跪的姿勢,褪在腰間。
    日光傾灑在她露出大半邊柔白肌膚的肩膀和淡藍色光感紗裙邊上,紗裙尾擺很長,在身后托出一道光影。
    這種材質沈瑤在那位海城來的獸人身上見過,細密程度不像是手工織出,更不是獸世科技水平能夠做出的。
    大概是天然形成,例如一些蟲類天生就織網,然后在經過天然植物染色。
    她怎么會這樣?
    沈瑤的目光在芙麗雅身上停留了很久,抬眸看向赤煙。
    難得主動用心念給他傳遞情緒,好奇的情緒里隱約還透著點兒擔心。
    赤煙沒想到她會這么在意芙麗雅,將她抱高了些,揚唇蕩開壞壞的漣漪,優雅的桃花眼隨之輕挑,意外的透著幾分混不吝的風流:
    你管她?我又不喜歡她,我喜歡你啊。
    接著就是一副:你藏的真深的模樣。
    他本以為沈瑤不在乎芙麗雅追求自己,現在一想,她在意芙麗雅就是吃醋了,吃醋就是喜歡他。
    他應該表態、表忠心。
    這會兒子,紅絲間懶漫后垂的赤狐耳都稍稍立起來了,大概是想讓她摸。
    這眼神看的沈瑤發懵。
    他傳遞給她的好心情的也讓理解不了
    啥啊?
    赤煙神色慵懶淺淡,朝著那些狐貍下命令的嗓音卻是凜寒幾分,
    “你們沒聽到?族母讓你們找搓衣板來,繼續跪,還不去?”
    說罷。
    他回看向沈瑤,與她對視時,欲溢未溢的柔情讓桃花眼變得很深很深,左邊狐耳焉了似得稍稍下垂,跟著湊近一些,清魅的嗓音里竟是帶著幾分討好意味,
    “你不是想要我們的烈狐來戰斗嗎?
    我已經召集各個地方的烈狐都來塔麗山脈見你。
    我們部落人數可不比銀容這里少,到時候,你想讓他們跪搓衣板,他們個個都得跪。
    你是熔炎狐神賜予我的伴侶,就應該被他們朝拜。
    我這樣做,能讓你滿意嗎?你能不能不在意芙麗雅了?”
    沈瑤更加懵了,她本來就不想管芙麗雅,這狐貍大王說的話,聽起來有股“嫁妝豐厚”的感覺,以至于,她打量著他,指向芙麗雅,無語道,
    “我…不是,你這么看著我干嘛,我對芙麗雅才沒興趣,也沒在乎她”
    被赤煙溫柔打斷,同時拿著她,指著芙麗雅的手握在手心。
    “好了,你別不高興了,我-->>保證以后一眼都不看別的雌性,尾巴只給你摸你怎么摸都行,不高興的時候咬也可以”
    赤煙認為,吃醋的雌性是要哄的,她喜歡他,他也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