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一起好好過日子。
    不僅是好脾氣的哄,甚至還帶上了幾分曖昧。
    沈瑤臉上的表情僵住,不是,她怎么感覺,她和赤煙的思維在一條線上,但不完全在呢?
    炎楓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兩人,朝著獄熔赤煙神色為難道,
    “族長,我們用什么跪都沒關系,冒犯族母是我們不對。
    可是芙麗雅…她差點被掐死,又被用熔炎狐瞳刺激成傻雌性…不記得了…
    族母生氣,她也不懂啊能不能別罰她了?”
    沈瑤心中一驚,仔細看向芙麗雅,赫然發現芙麗雅脖頸上還有道淤青的掐痕,只是她身上本來就被巨人獸弄了不少傷痕,她剛就沒有在意。
    一時間,心里不是滋味。
    她本來就不是那種厭惡芙麗雅,此刻只唏噓戀愛腦不可取。
    芙麗雅要不喜歡赤煙,現在還海城過神仙日子呢。
    思及,目光恍然落在赤煙的傷口上。
    他若不偏執喜歡她,也不會受傷。
    一念翻涌,五味雜陳。
    惡人好像就成了她,世人會認定,得到愛的人,就是有罪啊。
    她推了下赤煙胸膛,強行從他身上下來,也不再想著立威,無奈說道,
    “你們…帶著芙麗雅回去吧,等周邊安全一些,送她和雷霆獸的那兩個雌性一起去海城,大家都散了吧。”
    她說著往廚房走。
    萎靡站在一旁的鹿北溟隨即跟上,眼疾手快的搶過狐尾的勾著的藤筐。
    退后數步,神色復雜難辨的看著幾人。
    炎楓深色一喜,意外沈瑤竟然這么好說話,在他眼里沈瑤美歸美,但是兇惡無以復加,是連赤煙都捅殺的存在。
    可一時也不敢起來,眼巴巴的看向赤煙。
    赤煙神色漸漸冷沉,察覺炎楓說的話惹她又不高興,不肯給自己抱。
    他才剛剛感受到她真實的體溫…
    難忍煩躁的轉身,朝著沈瑤的背影寒聲道,
    “沈瑤,你站住!我會救她,是因為我是烈狐首領,她是我的族人,我有責任。
    我想殺她,是因為她冒犯你,你是我的伴侶,我對你更有責任。
    這些雄性,沒及時告訴他們你已經和我烙印,是我的錯,但你憑什么因為別人說幾句,就又對我不滿意?
    我就這么好欺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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