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煙站起身,優雅的拍了拍斗篷的雪,修長的指尖擦過脖頸血跡,走向沈瑤,悠悠說道,
“小容應該是幻覺了,因為你剛剛對他使用狐瞳,產生幻覺了,這就是你說的后遺癥,對,后遺癥。”
對此,銀容神色冷若冰霜,目光冷戾攝人,壓根無法像他們那樣對“瞎扯淡”一笑置之,再“婉轉”的回擊回去,最厭惡的莫過這些彎彎繞繞,薄寒敘述道,
“沈瑤,你要是信就是繼續變蠢了,你要我跪,我可以繼續跪,你想打我,我讓你打,但我說什么就是什么,我懶得騙你。”
沈瑤將目光轉向一直搞情況的赤煙,這家伙根本就不能消停啊!!
赤煙的脖頸本就被墨麟掐出了小窟窿眼,以狐火的溫度快速愈合,又被銀容擠壓,此刻傷口冒血不止。
他擠開銀容,走到她面前站定,霞眸浮水霧,顧盼含情,彎腰拿起她的小手,擱在自己臉頰上,
“小公主,你不是喜歡小動物嘛,他們都太大了,可是我小啊,我想要陪你玩,也算的上騙你嗎?
你看看,他們對我很過分,不是掐我就是掐我”
他脖頸的傷口還在流血,用臉頰蹭她掌心。
沈瑤不爭氣的有些心軟,卻是無情想抽回手,
“這不是你騙我的理由,還有,你也不該裝成銀容摔你的樣子!剛剛又是在鬧什么?”
赤煙握住她手腕帶到傷口位置,讓她摸自己的濕熱黏膩的血,另一只手得寸進尺的摟過她腰,
“我沒裝,他本來就想摔死我,他昨天就沒摔我嗎?分明摔了我很多次。我好歹是你獸夫,你就一點不管我?我流這么多血你不看,跪的腿疼,你也不看難道我死了,對你有好處嗎?”
饒是沈瑤也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可是他是真的傷及血管,滾燙的血液止不住的從小窟窿眼往外冒。
她眉頭緊蹙,下意識的就幫他按住了,
“你簡直是變態加無賴墨麟那里有棉布,可以幫你包扎一下。”
赤煙將她抱起來,抱的超過他頭頂,喉結在觸壓下滾動,毫無常理的輕笑出了聲,聲線清魅啞柔的誑惑道,
“嗯,我們去包扎傷口,等幫我包扎好了,我再變成小狐貍給你抱,給你暖手,尾巴還可以給你暖腳,繼續給你認錯。”
說著,側臉一撇眸,掃了眼銀容和墨麟,
“不早了,你們記得做飯,別餓到我們的懷崽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