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我來說,四季好漫長。
赤煙他距離成為真的始祖九尾烈狐血脈還差一步。
他恐怕也知道他差一條焱尾,但是沒找到辦法。
我有辦法,我曾答應和他一起去極獄。
可他不信我,今天謀劃那么多卻一點都不告訴我。”
說到這里,頓了頓,抬頭望著他,
“你也早就知道了,你們是說好,你們是為了我好我知道,但是,我不喜歡這樣。
我喜歡的人是有很多,但我分得清需要誰在身邊,正如我總是需要你一樣。”
她知道這樣對蛇蛇說出來,有些殘忍。
但是更她覺得,她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要看著喜歡的人受傷。
愛人突然從身邊抽離。
這對她也很殘忍。
“寶貝,我要孵崽崽,去不了極獄。”
他卻低頭吻她唇,落下冰涼潮濕的觸感,細窄的舌尖舔了舔的她輕抿的唇瓣,沿著下頜一寸一寸地蔓至雪白的脖頸。
春情毒液再次不受控制的分泌。
他沒有選擇咽下,用窄窄的舌背均開,悉數作為親昵的標記留在她的頸項。
細潤溫柔的每一次劃過白膩的肌理都渴望能掀起她的顫栗感,帶走她其余情緒。
他手臂攏過她后腰,緊緊貼合,讓她感受他,不去擔心雄性事情
“蛇蛇,這是大街,別親了,我們忙完回去再說”
她的腦袋搭在他肩頭,被他肆無忌憚的舔吻著脖頸。
他毒液的氣息影響了她、誑惑她,柔白的臉頰蔓上迷醉紅澤,瑰麗迷蒙的眼眸里印著遠海昏暗天邊斑斕的火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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