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竟然沒想到這些,只想解決塔麗山脈的危機,是不是對你來說九焰部落的那些巨人獸也可以做王。
你會覺得這無非是滄海變遷,王權更迭,獸人興衰中的循環的一環,是嗎?”
她看向滄淵被面紗籠罩的神秘臉龐,輕問著,落下一顆棋子,湊成了三連。
他低垂的睫影子透著一抹些許的倦意,恬淡的發出“是”的音節,再無別的任何情緒摻雜其中,沉默的繼續下棋。
墨麟剝弄著手上的薄薄的貝牌,隨口說道,
“也沒什么難,找尋鮫人雄性去引導海水回流,不往別的地方沖不就行了,你賺了這么多晶殼,可以買他們干活?再說了,外面多數都是九焰的部落,沖了也沒什么。”
沈瑤側臉看向墨麟,露出一抹贊賞的笑容,清淺溫柔的說道,
“對哦,還是蛇蛇聰明,那我得再想想。”
她知道蛇蛇沒善心,海水會波及誰,他不在意。
換成赤煙也不在意,九焰的族落殺死和淹死有區別嗎?
但她會在意,如果有無辜者,她就是做了惡事,毀了別人的家園,別人上門找她報仇都有理。
不知者無罪,知道了,她怎么能做的出來?
況且墨麟一直生存在陸地,來這里時間短,對“海城經濟”情況沒那么了解。
有實力的鮫人王族雄性個個身價百萬,分賬交易會稅收,怎么可能為了賺她這點錢,幫她干活,更別提她還想破了三大鮫族的財路,翻了交易會的天,解放奴隸制
她這是又想找別人幫忙,還要得罪人家,這簡直是死胡同。
除非大神開口??
思及,沈瑤下著棋,耳尖微微發燙,她都覺得自己的想法貪心的不要臉了。
誰也不欠誰的,大神被她磨得好像已經很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