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些許細碎的腳步聲從店正門傳來,沈瑤以為是烈焰焰他們回來了,從墻角伸出頭,視線穿過寬敞的巷道,看向大街。
寒淡的月光落在那隊身著淺白色鱗甲的冰鮫雄性身上,成群天馬以及烈馬獸白梟也在其中載著些她不眼熟的冰鮫祭祀走過。
她不知道這些人是做什么,估計是冰鮫族的藥鋪現在才歇業?
想來也是,雖然其他店鋪不能做生意了,但是王族可是有“特權”。
藥鋪特權本身沒什么,甚至應該的,可想到她生意好的原因以及用“特權”闖店,清空旁人店鋪,頓覺得惡心晦氣。
她收回目光,一邊下棋,一邊朝著墨麟隨意的輕聲吐槽道,
“白梟就是個分不清是非對錯的墻頭草,來了海城后,直接去了汐島,你都不知道,汐島是男妓院,就是專門解決雌性春情的地方,真要是這樣也沒什么,關鍵里面都是變態的項目。”
墨麟來了就給她幫忙,對汐島自然是一無所知,聽她話里的意思,痞笑了下,
“白梟啊,一直都是這樣,沒什么驚訝,不過里面有什么變態項目?你覺得好玩嗎?”
沈瑤來了點兒精神,見老神毫不在意,便笑著嚇唬他道,
“幾個雌性把奴隸雄性綁起來,拿特殊紋路的貝殼燙花紋、畫畫…最后再那啥,你細品。”
墨麟低頭雕琢著牌,冷白修長的脖頸上,喉結竟然滾動了下,優柔問道,
“那啥?那你看到了,學會了嗎?”
他骨子里又病又顛,聽著竟覺得刺激,渴望被她這么占有,想到她能那樣玩弄皮肉,血液漸漸發燙而興奮。
這句話可算是把沈瑤大腦問宕機了,低頭落下一顆粉殼,無奈訥訥道,
“學什么學我只是知道,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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