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頭聽后差點沒暈過去,“開,開城門?”
屋子里的人被嚇的臉色蒼白,匈奴燒殺搶奪,真放匈奴進來,誰也別想活命。
這回楊家人都不在意莊子了,楊老太更是伸手摟過春曉,一個勁的阿彌陀佛。
楊老頭緩過神,“這是天大的功勞,的確該給曉曉莊子。”
本來他還有些后悔,這可是土地,早知道明日再宣布新家規,現在一點都不后悔,只覺得孫女果然不得了,這么大的事都能發現。
楊老頭一時間覺得收一成銀錢也有些多,“曉曉啊,日后各房賺的銀錢只交一成的一半?”
春曉從奶奶懷里掙脫開,“爺說好一成就是一成,日后家里銀錢多起來,您多置辦產業,讓咱們這一支的日子越過越紅火。”
楊老頭覺得孫女說的在理,“行,爺爺聽你的。”
楊老頭又警告長子和三兒子,今日聽的都爛在肚子里,這才放所有人離開。
楊老太等只剩下老頭子,小聲嘀咕道:“了緣大師看的真準,咱家小孫女一定有來頭。”
老太太本就迷信,現在更是越發沉迷其中。
楊老頭現在也深信不疑,“今日的事,你也別往外說,這可是要命的事。”
楊老太摸著金簪,“不說,誰問我金簪,我都說是悟延賺回來孝敬我的。”
“這就對了。”
春曉回屋子換衣服,想要去看看徐嘉炎,結果沒等走出楊家大門,就與張老頭和張山迎面撞上。
張老爺子眉頭緊鎖,見到春曉才有笑模樣,“曉曉回來了,你爹可在家?”
“在家。”
春曉看向消沉的張山,以往一直帶著的佩刀消失不見,整個人陰沉的不行,春曉突然不想去看徐嘉炎了。
張老爺子沒工夫和小姑娘聊天,帶著兒子走進院子,一進院子就高喊,“悟延啊,張叔找你問些事。”
春曉注意到張山的背影有些佝僂,琢磨出味道,第一世張山攀上高枝的消息不準確,匈奴沒攻城前,張山就已經有些牽扯。
現在張山一定是被查出問題,直接踢出了兵營,話說回來,張山能安穩歸家,說明牽扯的不深,可能只是受到牽連而已。
張家倒霉,春曉就高興,哪怕今日是陰天,那也是好日子!
楊老二本想陪著媳婦待會,現在一臉的不耐煩,推開門出來,“叔,你想問什么事?咦,張山怎么這副模樣?”
張山聽出妻弟的語氣是真驚訝,聲音尖銳,“你不知道?”
楊老二皺眉,“我該知道什么?你我又不在一個營地,我哪里能知道你的事?”
閨女問他,他也是一問三不知。
張山泄了氣,扯了扯嘴角,“我的官職被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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