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別把他扔在這里自生自滅啊!
錦衣衛看著他那哭的像是死了爹娘的樣兒,嘖了一聲就不耐煩的斥責:“輪的到你說話?!我們想審就審,不想審就不審,你老實待著吧你!”
果然是不審!
聽見這話,孫文軒哭的更厲害了。
而且現在他好不容易才叫來了一個人,再等下去,還不知道要在這里待多久才能等來第二個人了。
他當場就拉住了那個錦衣衛,哭爹喊娘的求饒:“我都說實話,都說實話的!求求您了,給我一條活路吧!”
“起開!”那個錦衣衛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現在還輪不到你!正在審方德桉呢!”
方德桉!
孫文軒的心都漏跳了一拍,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方德桉,不就是那個負責登記和收攏火銃的書吏嗎?!
三大營的書吏!
想到這里,他真是最后一絲僥幸也沒了,整個人撲的幾乎牢門都快變形:“不是的!我知道的更多!讓我來說!我知道的更多!”
錦衣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也不說聽不聽,冷冷說:“等著!”
人就走了。
孫文軒還一直不知疲倦的在喊。
劉同出了牢房,便直奔著許靖辦公的地方去了,沉聲跟許靖說:“大人,那個孫文軒沒用的很,都根本不必用什么刑罰,已經死活求著我們要給我們招供了。”
這些紈绔子弟,一個個的害人的時候都是不動腦子的。
事發之后才知道害怕。
而且他們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根本不能擔責任。
不管是什么時候,他們秉持的都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
此時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