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最喜歡的畫家,時隔五年的巡展。
半天的時間怎么樣都能想辦法勻出來,他也準備答應,只見她默默思考了會兒,感慨道:“羔羔真可憐,忙碌的爸,不著家的媽——”
最后一個字時,沈今懿緊急打住話頭。
陸徽時挑眉,目光透過屏幕鎖定她,嗓音帶笑:“不著家的什么?”
沈今懿咬住唇,被子下的耳朵紅得鮮明。
輸人不輸陣,她沒有退縮,直視鏡頭,“姐姐”兩個字就在嘴邊,但對著男人暗含警告的眼神,她怎么也說不出口。
陸徽時開明,但身上也有著身為一家之主的清肅守正,對待一些問題上他不允許用玩笑的姿態。
就比如稱呼上,不能夠亂了輩分。
沈今懿錯開視線,很小聲地嘀咕:“你本來是老牛吃嫩草呀。”
她才剛到法定婚齡半年就和他領證了。
在相對安靜的環境中,這句話被他聽見的概率很大,但這人卻沒有出反駁。
只聽見很輕的一聲笑。
他肯定是聽到了,還承認自己就是要吃她這一顆嫩草。沈今懿在心里哼了聲,抬起眼睫,“你的同齡人里,是不是你的”
“老婆”兩個字她不好意思說出口,直接省略了,“是年紀最小的?”
她是想說他這嫩草吃得名副其實。
但不得不佩服陸總的嚴謹,他悠悠道:“顧燕回還沒結婚,你是不是最年輕的,現在還不好下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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