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給我們學校捐十個億,命令校長給我畢業,授予我優秀畢業生稱號,再包機送我榮耀歸國,我將會非常感謝你,并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陸徽時退出聊天框,選擇忽視這個人的胡亂語。
沈今懿拍拍胸脯:“還好還好,雖然吧,尊重每一種性向,但這條路真的不好走呢。我有個朋友在他成年那天出柜了,現在和家里的關系都沒有緩和呢,唉”
話題從她那個出柜的朋友有多可憐隨心所欲發散,想到什么說什么,具體內容沒有在腦海里留下太多痕跡。
是什么時候睡著的沈今懿第二天晨起時已經記不清了。
認床的毛病一時半會改不掉,后面視頻轉語音,陸徽時給她講睡前故事,中間陸徽時有提醒她把手機充上電。
她只記得以及男人低到近乎溫柔的那聲:
sweet
drea,little
girl
意識墜入黑暗的前一秒,一個念頭像一尾魚在心湖倏然而過,拍打出水花。自己好像聽漏掉了一個詞,陸徽時說的,似乎是——
sweet
drea,y
little
girl
不知道是這個詞語在英文中的發音太短,短得不夠鄭重,還是說它的人說得不夠深刻,才讓她沒有聽清。
到底是不是呢?
還不等她想明白,混沌的思緒沉底,徹底歸于虛無,腦海里最后一個浮現的念頭卻異常清晰:
怎么才分開,她就有一點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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