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徽時簡直是世界上最狡猾的獵人了。
看似把選擇權交給她,但實際占據主導的人還是他。
沈今懿像是剛嘗到貓條的美味就被遏制行動的貓,渴求和不滿一起爆發,讓她心生躁亂,也折磨著她的神經。
而同樣不滿足的男人相較她來,卻顯得氣定神閑許多,五指從她柔順的發絲間穿過,梳理的動作不緊不慢。
被他圈抱著,周身都是他的氣息,是沈今懿已經確認的clive
christian1872的后調,廣藿香和琥珀的味道。
這一天下來已經很淡了,但因為她已經很熟悉,所以存在感就變得無比強烈,在這一刻編織成一張她無法掙脫的網。
陸徽時英挺面容近在咫尺,胸膛硬闊,他身上有著成熟男人具備的一切魅力,眼眸幽深,充滿了蠱惑,正一瞬不錯地看著她。
沉熱的呼吸一起一伏,交纏得太緊密,導致分不清是誰的。
沈今懿無法忽視自己的心癢,眼睫輕眨數下,唇瓣緩緩闔動:“要。”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陸徽時彎唇,頭低下去,蹭了蹭她的鼻尖。
她在外面待的時間長,鼻尖有著汗濕的潤意,像小貓的。
這是很親昵的一個動作,沈今懿心弦顫動,不自覺地開口叫他,自己沒有發覺她的音調有多輕軟。
“陸徽時。”
“嗯。”陸徽時答應了一聲,抱她坐上觀景臺面。
后背懸空,很沒有安全感,沈今懿的身體本能地向前傾斜,她剛坐穩,陸徽時放在她腰后的手沿著她的脊背一路向上,扣著她的后頸吻下來。
直白又強勢的風格,不允許她躲避,低沉道:“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