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感知到的熱燙直白地昭示了什么,沈今懿臉頰和耳根紅透,僵直著不敢動,睫毛慌亂地扇動,眼尾也有一層鋪開的緋色。
“你又”她羞惱不已,那個字含在嘴里都羞恥得過分,她開不了口,嬌蠻地命令他:“你不可以想。”
“不是你說的,有生理反應是很正常的事。”陸徽時壓低她的臉,在她的唇上又親了親。
鼻尖相觸,他含笑的嗓音還帶著接吻后的喑啞,“我想一想都不可以了?大小姐,這么霸道?”
沈今懿思緒滯緩,反應了片刻才想到自己曾經口出過什么狂。
她還在玩純愛的年紀,愛與性在她的理解里幾乎是等同的概念,那天的話不過是強撐出來的虛張聲勢罷了,其實骨子里看還是純情的。
但她轉念又想,這個人潔身自好這么多年,愛與性于他而應當也是密不可分的關系。
否則以他的身家地位,和這張殺傷力十足的臉,他要多少女伴沒有?
那么這是不是也代表了,他其實是有一些喜歡她的呢?
這個問題,只有他能解答,但現在她似乎還沒有足夠多的底氣向他索求答案。
沈今懿垂下眸,頭埋進他的頸側。
“反正就是不可以。”
不喜歡她,就不可以。
陸徽時敏銳察覺到她今夜情緒上出現了某種轉變,盡管他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但他知道,那是她又靠近他一些的一種訊息。
于是一些小動作也多了起來,不是吻她的耳尖,就是親她頭發。
好一會兒后,他難以抑制欲求,才在她耳旁輕問:“那我去洗個澡,可不可以?”
沈今懿默不作聲,小心避開某些地方,從他身上翻下去,用行動給了他回答。
浴室的水聲響了三十分鐘,沈今懿臉上的熱度一直消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