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一個大男人怎么那么愛保媒拉纖?
沈天予問:“前輩去武當請來幾人?”
無涯子沒好氣,“十個!不像你,千里迢迢跑去茅山,只請下來一個,還是個未成年的小丫頭片子!”
荊畫不服氣,“年后我就滿十八了。”
無涯子理不直氣也壯,“還沒過年!總之你不許去!”
荊畫朝他甩了個大白眼。
沈天予道:“元老去青城山請來五人,我明天和你去龍虎山走一趟,再請幾人。”
本該由他帶著元伯君去的,但元伯君被荊畫氣成那樣,想必明天去不成了。
無涯子雙臂環胸,冷哼一聲,“不去!除非你答應我,一不讓小荊荊去,二讓小荊荊和寒城好。”
沈天予不理他的無理取鬧。
他垂眸看向元瑾之,英挺的眸子眸光清潤,“你和我去,你是元家人,也該見見江湖中人了。龍虎山門下弟子很多在國安、異能隊等部門供職,不會為難我們。”
元瑾之彎起眉眼清甜一笑,“好。”
“那我們早點歇息,明日一早動身。”
元瑾之道:“我打電話讓我爺爺的人安排飛機。”
“成。”沈天予握著她的手,轉身朝樓房走去。
無涯子被晾了起來。
他沖二人背影罵道:“過河拆橋!卸磨殺驢!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忘恩負義!”
荊畫聽不下去了,“老前輩,您別頑皮了!我上戰場,我爺爺肯定會暗中派人保護我,一明一暗,更利于制敵。我早就聽聞秦霄大名,當然顧寒城也不錯,但他在我眼里就是小孩子。您老就別亂點鴛鴦譜了。”
無涯子氣得冷笑一聲,“我是為你好,你反倒將起我的軍來!要不是念在前兩年跟你學過替身鬼靈一術,我才懶得管你!”
荊畫眼珠一轉,想把自己的替身鬼靈放出去,放到秦霄身邊,暗中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但他現在在軍校。
軍校那邊陽氣太旺,她的替身鬼靈去了會受影響。
想到那個英俊睿智文武雙全的年輕硬漢,她稚嫩的心怦然心動。
當晚,幾人在沈天予的別墅睡下。
荊畫躺在陌生的房間里,翻來覆去睡不著。
想家,想爺爺,想茅山。
她了無睡意,索性爬起來。
推門而出,所有房間都關燈了。
只白忱雪的房間還亮著微弱的光,光線透過門縫映出來。
她輕手輕腳走到她門前,輕敲房門,輕聲喊道:“雪兒姐姐,你還沒睡嗎?”
白忱雪正就著臺燈的光在看書。
她習慣了南方的氣候,每次到京都都會有些失眠,要看一會兒書才能有困意。
她應了一聲,起身下床去打開房門。
沒想到這清秀的小道姑,居然自來熟,初見就要給她看面相,半夜還跑進她的房間,親熱地喊她雪兒姐姐。
她把她讓到沙發上坐。
二人坐好后,荊畫細觀她面相,神色凝重,問:“雪兒姐姐,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農歷七月十五中元節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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